说着就跑了出去。
屋里剩下的四人,都是明白人,史岩当着镜头直接说:“叶成枫太辛苦了,他是小辈,我们不能总依赖他,他也有精力不足的时候,我看后面的主导工作,还是不要麻烦他了。”这差不多已经把叶成枫在推卸责任的事,摆在台面上说了。
不过没了叶成枫,他们里面,始终也得出来一个能拿主意的人。
没人敢劳烦影帝,最后史岩和杜蓝同时将目光投向盛问音:“问音,你怎么看?”
盛问音正在吃不知道哪儿来的小饼干,懒懒散散的说:“我是瓦缸,听你们的。”
杜蓝笑道:“胡说什么,都是一起参加节目的,你还是管家呢。”
“我不是管家,我是瓦缸,我是佣人。”
冯小小这时回来了,正好听到盛问音这句话,有点不解的坐回杜蓝旁边,但是她下一句突然问:“你哪来的小饼干!给我一块!我饿死了!”
盛问音一口将小饼干吞掉,喝着热水,说:“没了。”
“你……!”
杜蓝拉住冯小小,她起身,走过去拍拍盛问音的背:“别闹情绪了,大家都是一起来玩的,都是一家人,你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盛问音还是摇头:“虽然我的确有办法,但是,我只是个瓦缸。”
“你有办法?”史岩立刻问。
盛问音别开脸:“不,瓦缸不配有办法。”
冯小小立刻起身:“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盛问音这回不止摇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瓦缸是弟弟,瓦缸弟中弟,瓦缸瓦缸,欸,你怎么在土里。”
其他人:“……”
直播间弹幕。
——【哈哈哈笑死我了。】
——【盛问音真实表演,阴阳怪气的最高奥义。】
——【谁说盛问音是瓦缸了,看把她气得,不过她真有办法?】
——【说实话,我不信盛问音真有办法,钱明显就是不够,昨天让叶成枫一顿嚯嚯,今天人直接遁了,可真行啊。】
——【前面的,我们枫枫怎么了,昨天酒店也好,餐厅也好,是不是问了其他人的意见的,大家都同意才花钱的吧?他为了查路线,现在还病了,一共六个人,凭什么都赖他?】
——【既然不行,一开始就别出头,昨天没人说酒店贵,没人说餐厅贵?是他坚持要,大家不好说,才同意,现在直接推卸责任,还有理了?】
——【什么推卸责任?他是病了!】
——【病得可太巧了,祈影帝没生病吗?叶成枫呢,两个房间隔了几步路,他爬不起来?】
——【同对叶成枫没好感,昨天在镜头前阴阳祈影帝的事,别以为我们祈粉忘了。】
弹幕的讨论,渐渐的集中到了叶成枫身上。
酒店房间里,杜蓝还在哄盛问音:“你先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盛问音眉眼桀骜懒散:“区区瓦缸,何德何能。”
“盛问音,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冯小小生气了,想打人。
盛问音立刻站起来,以一种恭敬至极的态度弯腰:“是,冯小姐教训得是,奴才罪该万死,要给你跪下磕头吗?”
“盛问音!!”冯小小暴躁了。
“你你你……”冯小小站起身来,叉腰原地转圈圈:“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另一边的祈肆偏过脸,嘴角却忍不住显出一丝笑意。
这女孩,脾气实在是大得惊人。
冯小小被盛问音气得冒烟,又指着节目组质问:“你们到底谁说她是瓦缸了!你们自己说,现在怎么办!”
盛问音孤僻的坐到沙发上,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节目组实在忍不住了,都急疯了:“我们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一直瓦缸了……”
“我不是瓦缸吗?你们亲口说的,你们让我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他们,我没有做到吗?”
“你是管家,你要帮他们解决问题。”
“哦,硬要我出办法?那我的办法就是,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听你们的。”
节目组:“……”
其他人:“……”
这人还真是要跟他们拧到底了!
杜蓝看得出盛问音是真有主意的人,她好声好气的说:“问音,你先缓缓,我记得管家的意思,就是要管好我们,你是管家,应该是我们几个的主导,怎么老说自己是瓦缸呢?”
盛问音看了杜蓝一眼,不说话。
史岩也说:“是啊小盛,你还是变回你之前那样吧?你说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盛问音又看了史岩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向冯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