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段西珩忍了忍,继续低头切番茄。
“阮苏茉。”
“你是真不怕守活寡。”
在wilson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阮苏茉直接一上一下捂住他,差一点没把下面的它摁断。
“你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吗?”
阮苏茉心虚地往后站了站,为自己辩解:“谁叫你衣衫不整,我怕你出声,又怕你走光……我是为了你好……”
“……”
段西珩无话可说。
过了一小会,阮苏茉看着段西珩开火,煎蛋,好像是要煮番茄鸡蛋面。
她探着头看着,随口问道:“你之前说试着做什么?”
段西珩:“什么?”
“就你准备这样那样的时候,你说的,我没听清。”
段西珩回头,见阮苏茉确实是一副茫然又懵懂的表情,先前纵然有什么脆弱情绪,这会儿也都已经散了。
薄唇抿抿,他说:“没什么。你听错了。”
听错了吗?
其实阮苏茉也不大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在想什么呢,鸡蛋糊啦!笨蛋!”
阮苏茉看到锅里鸡蛋的边缘明显出现一圈焦色,连忙扯动段西珩衣袖提醒。
段西珩瞧了一眼锅里的蛋,镇定自若地关火,翻面。
然后闭闭眼,叹气。
到底是谁笨?
阮苏茉最后的几天假期,都打包送给了wilson。
几天相处下来,他们建立了非常深刻的革命友谊,以至于wilson走了之后,阮苏茉真真切切地难过伤心了好几天。
wilson离开的比较突然,那天下午阮苏茉恰好在乐团里开会。
乐团的负责人、策划还有指挥,分批发表演说,一场会议冗长又无聊。
来来回回就是讲九月份开始的巡演。
阮苏茉和林珊妮坐在最角落,不能发出声音,就偷偷用手机聊天。
这段时间不见林珊妮,阮苏茉发现她好像格外忧愁。
【你怎么了?被爱情滋润的女人不应该是容光焕发的吗?】
【你为什么看起来像失恋了一样?】
林珊妮转头,非常忧郁地跟阮苏茉对视一眼,然后回复:【我什么时候恋过?】
阮苏茉:【?】
【哇靠】
【你哥这个渣男!!!】
林珊妮:【/委屈】
阮苏茉:【你们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
林珊妮:【在他爸我妈眼皮底下偷偷搞/黄/色的情况】
?
他们果然好野。
这就是传说中的伪骨科?
这场会一直开到下午四点多。
会议刚结束,所有乐团同事都迫不及待地做鸟兽散了。
林珊妮唉声叹气,问阮苏茉:“一起吃饭吧,我不想回家。”
她哥肯定在家。
“第一次见你不想回家,你哥到底跟你怎么回事呀?”阮苏茉还没见林珊妮这么烦恼忧愁过。
“他没说在一起,也没说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几天我压力巨大,一看到他就腿软。”
“……哪种腿软?”
阮苏茉不合时宜地在脑子里开了一下车。
林珊妮直接掌握方向盘,把车开远:“床上的那种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