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安宁侯府的门前拍了拍世子桓靖南的肩膀,让他努力表现。
只让人浮想联翩,暗道这安宁侯府近日来可真是爆料不断。所有人坚信不疑,乔楚苑被皇后一脉预定了,既然如此,那么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男子显然是桓靖南,女子似乎只有一个人选。
镇国公府与安宁侯府这一代的秦晋之约,已经明确。
待第二件事传入赵承煜的耳朵里,他生生地掐断了一只狼毫笔。
身边的司礼对主子近来愈来愈多的情感外露,已经见怪不怪了。
“孤与乔楚苑?去查查是哪个无脑的传出去这种无稽之谈。”赵承煜淡淡地说道,被这个无凭无据的传闻给膈应到都顾及不了下半部了。“镇国公府与桓靖南倒是勇气可嘉……也是心宽。”
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把乔楚芯带走,还有心议亲。
可不是心宽?司礼在心中默念。这究竟是谁给谁戴绿帽子呢?
“属下遵命。”
“顺便叫姬步云来见孤。”
“姬先生今日出门去了,道是黄昏时归来。”司礼想了想,如实报道。
“那便罢了。”赵承煜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兴趣过问。姬步云是他麾下之人,并不是奴仆。他敬重对方的医术与人品,不曾试图掌控他的隐私。
御人之术分数种。在他看来,以德才服之为上等,以利益同之为中等,凡以恐惧、把柄等种种的控人手段是为最下等。
比起找到姬步云,他现在更想见一见乔楚芯。
“去查一查,太子妃现在在何处?”
司礼在心中叹了口气。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呢,太子私底下越喊越自然了。面上他任劳任怨地道:“是,属下这便去查。”
殊不知,此时不在太子府上的姬步云,正是在去往城东东来药铺的路上。
而被惦记的‘太子妃’乔楚芯,也正在与她阿姐赶往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