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的膝盖窝被这么措不及防地一勾,立时向前一曲,膝盖撞在门上发出的嘭地一声,他顺势整个人压下去,两团柔软被软绵绵地挤在两人之间,一股火直冲下腹而去!
肉棒被勒在裤子里硬得难受。
“姐姐。”他的尾音故意留得绵长,像是撒娇,“我难受。”说着,伸出舌尖,在季忆的耳廓上骚弄。
蛊惑缠绵和瘙痒湿润并行夹击。
“嗯——”季忆话没出口,呻吟先出了声,脸腾一下涨红,“你哪里难受?”
“下面。”他故意向前又压了压。
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滚烫。
“咚!咚!”
清脆的两声响,门板震了震,季忆瞬间脑袋炸开一道白光,冷汗唰地一下浸满后背,杨谨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她耳鸣一样什么也没听清,直到季年出声,她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我在姐这儿。”
杨谨华问:“也不看看几点了,怎么还乒乒乓乓的?”
“刚刚摔了一跤,膝盖撞到门了。”季年说的四平八稳,还趁机低下头想吻她的额头,被季忆躲过去了。
杨谨华站在门外说:“太晚了,你也别打扰你姐休息了。她今天晚上去树安那边帮忙也累了。”
季忆这时必须得出声:“嗯,外婆,我已经准备睡觉了。”她的声音还打着颤。
杨谨华站在门外,季忆推他走,季年夹在中间,这是不走也得走了。
季年拉开门离开又关上,从这一开一关的缝隙里季忆看到杨谨华打着补丁的老布鞋踩在老旧松散的地板上,门被带上前仍没挪开。
房间里残留的旖旎还在盘旋,季年的气味仿佛也仍在鼻息之间。
她深吸一口气,坐到床上。
脱下外裤的时候发现,内裤早已一片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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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年:我他妈裤子都还没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