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指下使力,压在她的敏感点上。
季忆的尖叫声泻出来。她两手掐住季忆的手臂,身体颤栗发抖,急剧升温,淫水喷涌而出,喷了季忆一手。
就是这样,季年也还不停下,手指死死压在那块软肉上,甚至加上了的揉搓。
季忆要被逼疯了,哭着喊他:“阿年——不要了——”
季年不松手,哑着声音喊姐姐。
季忆又羞又急,可季年不松手,压着力,打着转地揉搓穴肉里的那颗小珍珠。季忆简直疯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泪水和淫水汤汤地涌。
不知道高潮来来去去了几波,季年最后猛力戳在她的阴核上,季忆像是被兜头波涛淹没,落在床沿外小腿到脚尖都紧紧绷直,头高高扬起,溺水一样急切地的呼吸。
被松开的时候,季忆全身都湿了,上半身是被汗打湿的,下半身是被淫水浸湿的。
她脱力地躺倒在床上,眼眶里还有未尽的泪水,数不清多少波的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的身体仍然止不住的颤抖。
胸口起伏,校服和内衣早就被季年推到胸脯以上,现在两团乳肉随着的身体和颤抖和起伏波动,乳尖晕开粉红色的潮红,勾人犯罪。
季年恶狼一样的眼神从季忆凌乱的发丝扫过赤裸的身体,泥泞不堪的私处和半退到膝弯的内裤。
“姐姐——”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拿起来,放到自己嘴里,牙尖咬着指关节,舌尖藏在口腔里好似舔了,又好似没舔,“——你是甜的。”
季忆的呼吸停了一拍。
明明是那样凶恶渴望的眼神,色情淫靡的动作,旖旎暗流的氛围,他是怎么能近乎撒娇的语气说出这么一句话,让人心生怜爱又羞愤郁死的!
但事实证明,季忆的怜爱很多余,因为下一秒,季年掐着她的腰让她翻了个面。
季忆惊叫一声,就被他托着肚子抬起屁股。
季年倾身覆上去,抽了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
几波高潮之后的身体极其敏感,当滚烫的肉棒从身后贴上泥泞的大腿根部,季忆扭身求他:“等等——”
季年知道压下身子,一手托住她的胸肉,一手掐住的她的纤腰,凑到她耳边,“姐,都这个时候了,等不了了。”
季年夹着乳尖的手带着火一样滑倒她身下,摸了一把穴口的淫水,季忆的身子就条件反射的一样抖得的厉害。
“阿年——”季忆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都在打着颤。
她光裸的背部瓷白一片,边缘却染着潮红,季年低头吻在她的腰上。
接着,他按住季年的大腿两侧,挺着腰插进大腿缝里。
第一下季忆就被撞塌了的腰,整个人像前冲去。
季年将她一把拉回来,压着大腿加速撞击。
季忆的腿间几乎要生出火来,那粗长肉棒的顶端还时时撞击在她的穴口。季忆简直要被他折磨疯。
“不要了——”季忆哭着喊他,“阿年——”
“马上。”季年胸腔着的憋着的一股欲火还没有燃尽。
他插得又凶又猛,季年的身子跟着他的节奏耸动,本就敏感的乳尖也不得不在被子上的摩擦。
后来,季忆觉得大腿间已经失去了知觉,这才被季年猛然翻身,滚烫的浓浊的尽数喷洒在她的小腹上,季年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季年在季忆身边倒下,凑过去吻她。
两人都是一身的汗和粘稠,季忆推他的胸口说脏。
季年举手投降,只能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