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知道了,为何苏允弦偏对你一人死心塌地。苏小娘子才能也不在苏允弦之下。还生的这么一张伶牙俐齿,能言善辩的巧嘴。”元清逸淡然一笑,接着又摇了摇头。
他先前早已派人摸清楚了这苏家上下,甚至是连同苏家的丫鬟身世,他都了解的门清。
外人传闻,这严敏也就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一个,年幼时又险些被卖去了勾栏瓦舍,愣是命好,被苏家买去做了童养媳……
一切的一切,外人归根结底都说是她命好。
现下,元清逸却不这般认为,眼前的这个女子,倘若有家世背景,她绝非是等闲之辈。
若为男儿身,日后也必然是要封官加爵的主儿!
“这是我的诚意。”说着,元清逸将自己藏匿于腰间的令牌取下。
皇太孙的令牌,这可是乃皇帝所赐,这天底下所到之处可谓是畅通无阻……
这枚令牌,玉质呈奶白,圆润平滑,犹如羊脂一般的细腻,一看便是上等佳品。
不,应当说,这等质地全国上下也难寻到第二块。
即便是没有将那作假的玉镯子拿到跟前儿,仅是一眼,方能让人过目不忘,一眼便能识辩,眼前这绝非是寻常物。
“未免也太贵重了些。”严敏姗姗一笑,她朝着皇太孙摇了摇头,接着又道:“你属实也太瞧得起严敏了,我只是一介妇人,你们之间的事情,还是由着自己商议吧。”
她三番两次的频频拒绝,却还将话说的滴水不漏。
元清逸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在严敏这吃了闭门羹,他不禁有些心塞。
但脸上却依旧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之色。
“允弦这次考试,你怎么看待?”
“我家允弦我自是认为他才学渊博,他的才情应当是天下第一。”说完这句话后,严敏顿了顿又道:“毕竟有句俗话说的好,情人眼底出西施,我自是觉得我家男人哪儿哪儿都好。”
这……
一句话给元清逸堵得心口疼,这丫头!
“京城之前,他自是不在话下,不过,入了京旗鼓相当,方能知晓一绝高低之下,谁更胜一筹。”
元清逸说完了这番话后,抚了抚衣袖站起身来朝着往门外走去:“再见时,希望你能减去对我的敌意。”
客栈里就只留下了严敏一人坐在原地,她仔细反复琢磨着元清逸的话。
不免的心头一喜,这话的意思便是,允弦是起码能考个贡士呗?
有了他这话,严敏也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那还担心个毛线啊!想想等允弦出来之后,应当怎么庆祝庆祝吧!
时至傍晚,严敏无聊的趴在了桌上发呆,她仔细的清数着,今儿个门口一共路过了一百二十八个路人,其中男……
“严敏!”
就在此时,一道女声唤起。
严敏一个激灵从桌上爬起,她难以置信的揉了揉自儿个的眼睛看向大门外。
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这身打扮,就跟要饭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