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着那人把话说完呢,萧逸便一句话给人堵了回去:“饼子难不成有毒?”
有毒?苏允弦听到此话实在是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四周窃窃私语的人群热闹的更甚,闹得贾家的那位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气的面红耳赤的。
那人也不知该如何应答的好,带有一丝愠怒的直接甩袖离去。
“这饼子我天天早上吃,好着呢。”萧逸说完又咧嘴大咬了一口。
苏允弦仔细且认真地上下打量了这萧逸一番,据闻他的父亲可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养猪大户,萧员外,纵使说小县城里的员外不能同这京城的达官显宦相提并论,可,也不该这般‘简朴’吧。
也不清楚这萧逸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今日外面下着纷纷细雨,自是不能在学亭内上课,只能进入学堂。
白先生方才到来,第一件事便是直奔苏允弦身边,他默不作声地伸出了手。
尽管这白先生还未曾言语,苏允弦便已经猜到了他此举何意。
苏允弦将挎包里被罚写的那百遍文章给取了出来,一沓直接递到了白先生的手中:“太傅请过目,整整一百遍。”
面对苏允弦此举,白先生并未感到有何意外的。
毕竟当年在学院,他和浩然这几个小子,被罚写那可是像家常便饭一样正常。
今日太学府内有小测,先是从这伦理再到文卷,以及音律,碍于外面还下着雨,便将那骑马射箭蹴鞠等等一系全给取消,改为了室内投壶。
考试时,各个学子都无精打采,唯有苏允弦和萧逸这二人。
亦不知是因为他俩占据了风水宝地还是何故,寂静的室内,在他们二人的身边只能听到一阵轻轻地‘沙沙’声,他俩那笔杆子就跟着了火似的一个劲儿的在纸上默默写着。
苏允弦看到今日的小测内容便心知肚明,白先生这是有意对他放水啊!
所要答辩的内容,乃和他昨日默写的文章息息相关。
他轻而易举的便在纸张上填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儿’,至于他身边端坐着的萧逸,则是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时不时地紧蹙起眉头,仿佛很是作难的样儿。
即便如此,可苏允弦却心知肚明,能被地方知府提携一把送入这太学府的人,又怎可能会是傻子,自是有旁人不及之处。
直到钟声响起,到了该文卷的时辰,萧逸这才磨磨唧唧的将文卷折好递入白先生的手中。
“下一测,室内投壶。”白先生扫了一眼萧逸交来的试卷,慢悠悠的说道。
一时间这屋里就好似跟炸开了锅似的,闹哄哄的一片,众人一改方才那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儿,各个都神采奕奕的站在那壶瓶儿边儿上打算跃跃欲试了。
投壶这种事儿,是难同蹴鞠射击相比,难登大雅之堂,也不过是一些富家公子哥儿们闲暇无事时,拿此找一乐儿的乐趣罢了。
奈何今日天儿不好,所以这白先生等人商量过后才打算考取这投壶的成绩。
“不就是投壶,有何难的,我先来。”
“我也来,我也来!”
苏允弦双手环胸站在人群的最后面,他先前可并未玩过什么投壶。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