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瞧瞧哪个能用,我帮你涂点药。”苏允弦说着,将手里的瓶瓶罐罐儿拿到了敏敏的跟前。
瞧着床上的人儿裸露在外的脖颈上那几道明显淤红的吻痕,苏允弦这心底,多少不是滋味儿。
严敏看了看后,摸了一瓶儿金疮药,她将被褥往身前拽了拽:“你愣在这儿干啥。”
“我帮你上药。”苏允弦说着拿起了敏敏手心里的金疮药,作势就要去掀开她的被褥。
未料,敏敏反腿就是一脚,“登徒子。”
这话音刚落,就听着床榻上的人儿唏嘘一声。
当下,严敏觉得自儿个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痛的,就没一块囫囵的地儿!
苏允弦见状当即便俯下身去,正当严敏要闪躲,未料到竟被他一手按在了身前。
联想到昨夜的种种,严敏干咳一声,“你,你还想做什么。”
瞧着她那又羞又恼的样儿,苏允弦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想我做什么?”
“……不和你说了,说不明白!”严敏垂下眸子,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苏允弦斜眸往被角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幽幽说道,“娘子,这可是玩火?”
他这一瞥,严敏才意识到自儿个方才没有捂好被褥,身前早已是‘春光乍泄’,忙扯起被褥使劲儿的往上拉了拉。
看着敏敏的反应这般过激,苏允弦只是轻轻地拉起她的胳膊手,认真仔细地涂抹着那每一寸的淤青和红肿,“昨夜只是意外,日后,日后我定是会注意,轻一点。”
还敢说!
这小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严敏挥起铁拳,朝着他那胸膛便锤了上去。
苏允弦倒也不闪躲,“娘子要杀要剐,为夫悉听尊便。”
“你不去太学府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赶紧去?”严敏看向窗外的天色,现在就想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兔崽子撵走她好清静一会。
苏允弦勾唇狡黠一笑,幽幽说道:“今日在家陪你,明日再去。”
二人洗漱一番再穿戴整齐下楼时,却发现锦玉怀抱着肉包儿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坐在院儿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俩。
“姑丈,姑姑,我那合欢酒怎么样!”严锦玉一脸得意的朝着他俩嘚瑟着。
严敏刚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应当是昨夜里的酒的问题,她昨儿个还以为自己只是吃醉了酒,现在这小子还敢提起来!
她方才扬起手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泼猴儿,未料刚扬起手,身上又痛的直咧嘴。
苏允弦轻轻地将她的胳膊给按了下去,抿唇一笑,对其说道:“娘子身子不适,教训小儿这种事,还是由为夫来做,以免劳累过度再伤着自己的元气。”
说时迟那时快,锦玉人还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迈腿还没来得及跑呢,他姑丈可就直接抄起手边儿上的竹枝朝着他的屁股上挥了过去。
“你小小年纪,在那醉香阁,不学一点儿好!”
“姑丈,哎哎哎,啊,姑姑你救救我啊,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啊!”严锦玉一边儿上蹿下跳的跑,一边儿嘴里嚷嚷着:“那,人家也是为了你们好,再说了,我是有我苏奶奶授意的,不然,你们啥时候才能让我苏奶奶抱上孙子啊!”
还有他娘授意?
苏允弦扶着额头,她娘就算身在千里之外,还不忘插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