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宫里,外面这些,煮药的时候谁会扒拉开那些药材,一个个认认,看看,有那本事倒是都去当郎中去了,也不用给人当下人被使唤,
严锦玉气的上下挥舞着他那拳头,甚至还放出了狠话,扬言要拆了九安堂那家骗子的招牌!
“切莫冲动行事,这里可是京城,官官相扣。”严敏轻轻的拍了拍锦玉的肩膀,给了他一记眼色暗示。
岂料,好不容易劝说了严锦玉这小子安分一些,一旁的苏娘子气恼的拔剑而出:“岂有此理,老娘今天就是要找上门去同他们理论理论,卖狗皮膏药的,现在是如何做得出那保胎药,是一回事儿么?这不是骗人,要是给人吃坏了,谁负责!”
实在是太难了,严敏这还身怀六甲,一会儿还得拉着拽着锦玉,一会儿还得拽着她娘的胳膊,左右劝说。
“锦玉也说了,九安堂名声在外,就算是咱们现在去说,只怕是也不会有人相信,那九安堂的保胎药是骗人的,与其这样,不如想想别的法子,拆穿他们的谎言。”严敏示意让他们先稍安勿躁。
这事儿,还是得找允弦商量。
谁让他那鬼点子多呢。
严锦玉看着怀里那几包配方如同‘酸梅汤’一样的保胎药,心中别提有多苦闷:“只是可怜了我那六两银子了,不行,这保胎药我还是得转手给卖出去,六两银子呢,我得赚到啥时候去了!”
实打实的说,六两银子,是真不少,
但对锦玉的这番想法,严敏却不认可赞同:“咱们都已经知道了他们卖的那保胎药是糊人的,你再给这药卖出去,没霍霍到咱自己,那不是坑了别人么。”
“那,那我自己泡茶喝了好了!”严锦玉说着,拆开了其中一包泡进了水壶里,嘴里还念叨着:“这一壶茶一两银子,这不是喝茶,喝我血呢”
一旁的楚浩然看得笑的前仰后合的。
严敏私下里从自己的存银里面取出了六两银子拿给了锦玉:“怎么说你也是不知情的,你对姑姑的这一片好意呢,我已经晓得了,银子你收下吧,别让你小子晚上心疼的睡不着觉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们实在是可恨,山楂能值几个钱啊。”严锦玉推搡着不肯要。
苏娘子身手敏捷的一把取下苏山腰间挂着的荷包,她拆开仔细点了点,里面整整好就装了六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带多的!
“不就是六两银子,还能能让我宝贝孙儿肉疼上了?这是你山爷爷早就给你准备的,这钱啊,我来出,谁都别跟我抢!”
素来苏娘子都是这般的爽快阔绰,不过……
花的那可是苏山这些年从指头缝儿里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攒下来的私房钱,好在苏娘子这几年也不沉迷于什么胭脂水粉,绫罗绸缎里,而是喜欢往这儿孙身上贴钱。
以前的苏山是有点银子就得赶紧去那胭脂水粉铺子,给苏娘子买两样儿新的口脂啥的,现在倒好,他手里有点钱,都得被苏娘子给摸走,拿给这帮小的。
“爹这段时间没少出钱出力,银子还是我来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