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不过须臾。
拔出的剑毫血不染,霜刃至洁。
那胖山匪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回头一看,满身燥热登时凉的如坠冰窟。
他立马从女人身上狼狈地滚下来,往后慌张地爬,恐惧地出声:“临……临昭剑……你……你是…萧元……”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吐出,山匪已经被斩于剑下。
萧元随利落地收了剑,下一瞬目光对上女子惊惶的双眸,就发觉了不对。
尽管她作中原人打扮,可那黑眸深处微微泛着的江海般深邃的蓝色,却是以丹江为界,西南方的异族特有的外貌。
而苗疆异族与中原正派势同水火互不两立。
萧元随的眉心又微微皱起来。
女子仍躺在地上,眼尾因哭泣眼通红,眼里布满血丝,见他救了她,想靠近,却又不敢,似乎是怕他把自己一起杀掉。
她抖着用破烂的衣服想掩住肌肤,奈何衣服被撕地太碎,看起来反倒欲盖弥彰。
萧元随的脸色有些冷峻,低下头解开披风扔掉了她的身上。
哪怕他已经近最大的可能不看,但目光仍不免扫到。
红色的咬痕掐痕布满锁骨向胸口蔓延,雪团似的乳被玩弄得满是青红指印,樱红的乳尖也挺立着,大腿上的青青紫紫更是可怖,看着让人心惊。
“自己穿好。”
稍等片刻,萧元随才回头,看见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地上抱膝缩成了一团。
他俯下身,问:“名字?你是哪里人?”
女子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气音,显然是刚才叫喊的太用力坏了嗓子。
萧元随有些无奈,只能看着她的口型,依稀辨别出是什么“少弥”,他想出声询问一遍,女子却骤然晕倒在地。
萧元随对着这一地狼籍,发觉自己今晚似乎是赶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