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欲哭无泪。
“坐好。”
萧元随真的一句废话也没有。
他扬鞭一抽,那匹乌云踏雪撒腿就跑,惯性让少弥重重砸在萧元随的胸膛里,沉甸甸的银冠扯着她的头发,头皮刺痛,她实在忍不住了。
“啊!”
尖叫一声。
“闭嘴。”
……
飞奔的马匹颠地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来搅去,她死死攥着缰绳,心惊胆战地直起点腰来问他:“咱们到底要去干什么?”
萧元随轻飘飘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里:“杀人。”
他说的若无其事。
……
“……楼主,我怕。”
她震惊害怕又畏惧地回头看他。
马匹疾驰,并不在乎她的感受,她听见他冷漠的声音。
“你不杀,”他顿了一下,“那死的就是你。”
“吟苍楼不养无用之人。”
她快要哭出来:“我只会制毒,也没有毒死过人。”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更不会杀人。”
荒月冷冷地照进郊野里,寡白凄凉的月光始终
紧紧追逐着他们不放,四周空荡地让人心惊,鸟兽的悲鸣毛骨悚然,那些行路过程中身体触碰的旖旎也在持续不断赶路的疲惫中变得麻木,少弥窝在萧元随的身前,双腿被磨的很痛。
她的耳边还回荡着萧元随那句“那死的就是你。”
少弥的嘴唇浮不上一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