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训罚鞭痕又是谁下的狠手?无上皇?训罚女婿?于情于理都不合!
他双掌着地,状如四足兽物,半湿青丝垂搭向两边,裸露出白皙底色腰背,各式深红浅红、深灰浅灰肉痂鞭痕错落,衬着一截连着晃晃悠悠铁链的回纹黝黑颈圈,扑面而来的不是颈圈训罚讲究的臣服、顺从感,反而真如逃亡残伤犬……
“花侧后,抬起头来!”
他疾速抬头!快得像听口令行事!
黝黑回纹颈圈紧箍喉结下方,将喉结别扭顶起,透出浓烈无奈无辜脆弱感,也衬得颈脖更为白皙秀颀;
她没猜错,果然也倍添俊魅,正暗自感叹,他突地咧开嘴,像狗【哈嗬哈嗬】朝她喘笑,双手撑地,拖着膝盖在鹅卵沙地上原地蹭爬……
她拖扯铁链拉住他,膝盖已严重磨破!颈脖被卡出一圈红痕!忍着怒火,她蹲下,指向他后背,“这些,谁搞的?为甚训罚你?念你是朕侧父后,朕可为你出头。”
他看她,又咧开嘴【哈嗬哈嗬】朝她喘笑,你会为我杀了你皇祖母?回头她应承你,所有皇姐皆不再搞事,全力助你开疆拓土,我又算甚?你们会一起,鞭罚我……
他倏地趴下、肩脸往地上蹭磨——想毁容?她用力拖拽铁链,“花煜!”
他被拽勒得【呃呃】干呕。
她拽着铁链突地问:“花煜,何事是你最念想的?”
他半趴在地,扶卡着颈脖,“咳咳呃,回江、江南、姑苏……”他故里,日出江花红胜火,能不忆江南!那年,若有人告诉那个少年,十几年挑灯苦读、求乞上京赶考,将换来如此际遇,他定不来的!
不来的……;他斜看了她一眼。
“花煜,你敢毁容,朕便将你剥光吊在苏州府城!”她扔了铁链,冷冷看他:你毁给朕看!
适才爬行、蹭趴过猛,性器被贞操笼壁用力磨蹭了几下,正执拗意欲勃起的大龟头、柱身被贞操笼体箍束着,疼得他趴屈在地上,额冒细汗,满脸通红闷喘,“呃、呃嗬……”
她也不走开,就在那幽幽赏看他的狼狈。
“花侧后,你喜慕的夕霞正满天,不起来再爬几圈?”
他当真抬头,橙霞铺在她肩上、发顶,她幽坏笑着,好看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