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力哭爹叫娘地不住磕头,吓尿裤子,而妇人借机道,“黑白无常两位大人,您带了人赶紧离开吧。”
当然,恐惧的不是胖丫。
祝神医的声音没有起伏,在夜里,听上去有空灵的味道,尾部带着颤音,让人内心极度恐惧。
“你作恶多端,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
刘大力被带走就带走吧,死了男人,大不了她成了寡妇,村里壮汉不少,随便勾搭个,换换滋味也不错。
妇人退后到桌子边上,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晕过去。
冷风一直吹,白窗纱飞着,天上的月亮好像变成了血的颜色。
祝神医冷冷地看着刘大力和他媳妇,“刘大力,你阳寿已尽,阎王爷特派本官和黑无常来带走你的魂魄。”
黑白无常是勾魂使者,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难道说,是地府的黑白无常?
刘大力几乎要被吓晕过去,又出来一个一身白的男子。
“啊!”
他还不等走到窗口,女鬼消失,那绝对不是人该有的速度!
想到此,刘大力点燃一根蜡烛,抄起一根木棒,踉跄地往窗口而来。
都是几年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小媳妇做鬼早就应该来报复,怎么会等到现在?
刘大力记得他曾近轻薄了个小媳妇,后来那媳妇不堪受辱,一根绳子吊死了。
“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可没害您啊!”
妇人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姑奶奶,请您回去吧,明日小妇人买了纸钱,一定给您多烧点!”
月黑风高,惊悚的鬼脸,女子头发披散着,应该是怨气很深的女鬼。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刘大力一个汉子,正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
妇人惊叫,只感觉有什么湿湿的,一股腥臊味道,原来是刘大力被吓尿了。
“啊!”
祝神医拉着胖丫脚底的木板,胖丫飞速从床边掠过,在窗台口,她转过头,对着刘大力夫妻,诡异地笑着。
刘大力回头,受到惊吓,像被定住一般,眼睛泛着红血丝。
突然,狂风大作,窗口的白色窗纱被吹得飞起来,飘飘荡荡,在夜里有些渗人。
“砰!”
刘大力不以为然,越发用力,被他媳妇一再出催促回头,有些不耐烦,更加大力气。
“说啥呢,那鬼不就我吗?”
妇人声音里带着哽咽,用力捶打刘大力的肩头,“窗台上,有鬼脸……”
“大,大力,有鬼,有鬼啊!”
妇人侧着头,月光照在窗台,窗台处,有一张滴着血的惨白的脸,正在瞪视着她。
“外面好像有响动。”
反正屋内黑,他也看不到脸。
风拍打着窗棂,屋内二人激战正酣,刘大力发现,把自己的媳妇想象成张寡妇,可以增加情趣。
木板的边缘带着四个轱辘,胖丫稳稳地踩上去,掏出小铜镜照照,这妆容,保证亲娘都不认识她。
“上来。”
祝神医不会承认自己是童子鸡,有报复社会的心思。
那正好,他可没耐心等这二位完事,就趁现在!
祝神医给胖丫打了一个手势,本想等刘大力夫妻半睡半醒之间,给他们个惊吓,谁知道这二人竟然大半夜的行房!
“现在开始!”
胖丫鼓了鼓脸,深吸一口气。
传说中的压倒,只要能压倒,祝神医就必须要娶她。
胖丫趴在窗户边上,借着月光,只能看清楚刘大力光着膀子,压在他媳妇身上。
祝神医暗骂几句,可人家是夫妻,就算做点什么,也实属正常。
妇人呻吟一声,主动贴了上来。
刘大力把媳妇想象成张寡妇,手不轻不重地揉捏。
“恩……”
他的脑海中都是张寡妇穿着肚兜的样子,一颦一笑,勾魂摄魄,自家的婆娘哪有张寡妇的皮肤细嫩。
刘大力被打到关键部位,闷哼一声,欲火窜起。
“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