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源垂着眸子,视线只敢在脚尖范围打转,生怕看到章见洵露出不屑的眼神。
章见洵觉得好笑,捉弄人的恶趣味又上来了,毫不客气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还说是处男呢?哪有你这么上赶着被人草的处男啊?你是不是看我老实,想讹我呢?”
周松源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但是女人落在脸颊上的体温却让他无比眷恋。
就算她骂自己,可是谁让他就是下贱啊?
就算这样,还是想要被她踩着高潮。
周松源皱着鼻子,眼圈有点泛红,“不是,我是说,我没有骗你……”
喜欢看戏的张芝兰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用肩膀撞了撞章见洵,“差不多得了啊,要把小年轻玩儿坏了。”
周松源眼圈更红了,玩坏了是什么意思啊?他还没有啊……
更让他不舒服的是,她话中隐含的深意,好像章见洵经常这么玩小年轻似的。
周松源浑身冒着热气,心却拔凉拔凉的,咬紧牙关才勉强勇敢的抬起头,用小狗似的湿漉漉的眼神飞快的扫了眼章见洵:“我真是处男,我没骗你。”
张芝兰:“……”
这男的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刚想挖苦几句,就见章见洵勾着人的下巴,在他唇角那极勉强的笑中微微映出的梨涡上亲了下。
张芝兰头疼的揉额,已经回忆起了某人校霸时期流窜作案调戏各校校草,时不时让那个对外高不可攀对内小媳妇似的学弟吃飞醋吃的差点把手帕扯烂的光辉岁月了。
周松源哪里知道这把他撩到腿软鸡硬的小花招,女人不知道对多少个人使过了。他还以为是自己打动了章见洵,浓密的长睫抖啊抖的,已经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章见洵摸了摸他红的滴血的耳垂,“行了,知道你是处男了,给你颁个好男孩的牌坊!”
周松源高兴的压根没注意到女人话语中带着的淡淡嘲弄,用发烫的额头去碰章见洵的额头,“那我……”
得到肉偿的资格了吗?
后半句,周松源羞耻的完全说不出来。
章见洵大概猜到了,扬唇笑了笑,“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想着陪我睡觉了?该不会是想趁机赖上我,让我包养你吧?”
这回周松源没错过话中的羞辱意味,但他真的很吃这一套。
她羞辱他,反倒让他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