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说要给江淮口,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为她做了同样的事情。
这是她爱一个人的基础方式,用同等的,甚至是超额的方式,回馈对方。
连漪说话间,就伸手触到江淮的腹部。
她抓住江淮的小兄弟,江淮想躲,她抓得更紧了。紧得他皱眉哼出了声。
他不敢挣扎,担心她没有分寸,于是无奈地说:“你小点力气。”
“哦。”连漪虚虚拢着,观察江淮的表情。
江淮趁连漪不备,拉开她的手,弓了腰,才没酿成大祸。
江淮把连漪的手拿了出来握在手里,说:“累了一天了,你睡一会儿。”
“那你呢,你这样,不会憋坏吗?”连漪真的害怕江淮不举。
“激我?”江淮勾着连漪的腰,让她的腹部帖在了他的腹部,那里滚烫,还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
“坏不了的。”他说。
连漪脑子空白一片,不知道看向哪里,她苍白地解释着,“我就是担心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江淮松开了连漪,说:“我去洗澡。”
连漪没说话,她大概是知道,他要去洗澡的时候自疏。
等江淮进了卫生间,连漪才蒙着被子开心地笑了。
江淮真好,她想。
大概睡到晚上八点,连漪起来洗了个澡,重新穿上衣服,要回家。
江淮送她到她家楼下,告别的时候,连漪回身说,“江淮,你到高考之前都会住在我家附近吗?”
江淮点点头,“嗯,以后每天,我们都能一起回家了,你也不用怕巷子黑了。”
连漪的脚尖点着地,借着雪色看江淮,“我没怕。”
江淮双手插兜,头发还有些乱,仿佛带着今天潮湿而温热的痕迹,看起来更加性感。
他说,“我知道,你只是渴望爱。”
连漪跳到江淮的面前,问:“江淮,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什么都知道。还是说,你对所有人都这么了解。”
江淮耸肩,颇为得意地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确实能一眼看透你,仿佛是天生的。”
连漪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楼,又左右看了看,然后踮起脚尖,往江淮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那我回家啦蛔虫,明天见。”
江淮看着连漪飞快地穿进单元楼里,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脸,笑了。
头顶洒下了一片光到脚下,江淮抬头,看到连漪的正探出头,朝他挥了挥手,又朝他送出了一个飞吻。
江淮伸出手,在半空中接住了那个吻。
她不用说一句话,他就能懂她,然后给出满分答案。
江淮知道,对于连漪来说,比陈嘤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在陈嘤和连漪之间,选择连漪。
幼稚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