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今晚有些火急火燎的,还没有进家门,就抱着连漪在门外亲了起来。
他的注意力都在连漪的唇上,只留了一点注意力给手上的钥匙,结果钥匙胡乱地插着,始终插不进门锁。
单元楼里静谧又闷热,连漪把江淮推开了一点,小声说:“先把门打开。”
江淮去开门的时候,一只手轻微地发抖,而另外一只手却牢牢地牵着连漪。
门刚一打开,就像是战场上响起了第一枪,连漪从来没有觉得江淮这么急过,他把她压在门上,直接舔舐着她的唇。
以前江淮和连漪接吻,他总是习惯先温柔地吻她一下,像是提醒,又像是给她适应的缓冲。可今天,他跟变了个人一样,开门见山,单枪直入,蛮横地在她的唇中攻城略地。
连漪本能地要把他的舌头推出去,结果嘴巴还没来得及用力,腿根就被攻击了。
她今天穿的是短裙,江淮轻轻松松就从群底探了进去。结果在她要推开他时,整个人就软在他的怀里了,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江淮摸到连漪身后的拉链,暴力地拉开,一把从上面扯下。
他双手把连漪按在墙上,双眼发红地盯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太闷,连漪的脸上泛起一阵粉红,眼眸里也是一层雾色,就这样怯生生地看着他,一如她第一次看他自渎,陌生里带着渴望,刺激着他迫不及待地展示给她看。
江淮紧紧箍着连漪的腰,单手一用力,便把她的腿抬起来,挂在自己的腰上。他的手探进内裤中,揉捏着她的臀,惹得连漪在他身上乱扭。
第一次做的时候,江淮就发现,臀部是连漪的敏感点,比吮她的胸,湿得还厉害。
连漪也有感觉了,她微微挺着腰,仿佛是交合的动作。
江淮松了手,连漪整个还挂在他的身上,她回亲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与喉结,下身又蹭着他,搞得他浑身肌肉紧绷,猛地解开了裤子拉链。
江淮扒下内裤,只露出了阴茎,他隔着连漪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惹得她轻喘,五指展开又拳起,揉皱了他黑色的短T。
连漪撑着最后的理智说:“江淮,记得戴套。”
江淮扒拉下连漪的衣服,把她的正面按在墙上,像绑犯人一般,把她的胳膊反向按在背部,而后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头发的香气,说:“用腿夹我。”
他说话时的热气撞击着她的理智,也不知道是哪一句不对,连漪下面更湿了。
连漪没说话,等于默认了。
江淮把整个人靠上去,滚烫的身躯在贴上连漪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舒适地叫出了声。
连漪的脸帖在冰冷的墙上,而腿下夹着的,又如火山喷发。她说不清楚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是怎样的,只知道,会上瘾。
江淮做爱很沉默,他不喜欢说的,只喜欢用行动表达。用情至深地时候,便狠狠往里顶,小穴四周被他撑开,又温热地箍住他收缩,弄的他额前全是汗,私处那里也是大汗淋漓,顺着腿根往下滑。
他以前说连漪,长得越乖,床上越骚。
这个评价一点没错。她是长得很乖,白白净净,不可亵玩。
但是勾引他倒是无师自通,知道什么时候露怯更能激起他的兽欲,想要更多的时候也不说话,只要多流一点水,他就能赶着去上她。
江淮心里憋着一股劲。两个人做爱,好像只有他一个禽兽一般。
她明明也想要,却不叫。
平日里她对着自己耍脾气就算了,凭什么身下都洪灾泛滥了,还能这么高高在上?
他不仅要她叫,还要她叫着要他用力,再用力。
江淮疯了一般,拽起连漪把她扔到了床上。
连漪咬唇,皱眉瞪着江淮,怪他不温柔:“干嘛这么用力,不做了。”
说话间,她从床上站起来就要走。
江淮拦住,笑得有些邪恶,说:“今天我让你离开我的床,我就跟你姓。”
江淮再次把连漪扔到床上,欺身压了过来。
连漪心里有气,以前江淮可是唯她是从,哪里放过狠话。
她捶着他裸露的胸,说:“江淮,你不爱我了。”
江淮躬身戴着套,单手退掉她的内裤,把阴茎戳在她的穴口,感受着那张小嘴情不自禁地吮吸,似威胁地反问:“你说什么?”
连漪犹豫了一秒,任性地回:“我说,我说你不爱我了。”
江淮捏着她的脸,挑眉。
“那我好好爱爱你。”
他拿手去逗那张小嘴,穴口又吐出了一丝粘液。
江淮也不着急进去,就在穴口乱戳,甚至往菊花的部位戳。
连漪叫出来声,江淮笑,重复地戳。
一边磨戳,一边问连漪:“我爱你吗?”
连漪的眼角泛红,不是难过,是爽的。
原来,身体还有这么多部位和姿势可以开发。
她扭过头,不回答。她不要示弱,任何时候,对着任何人都不要。
江淮拍了她的屁股,说:“有志气。”
白嫩的臀浮现了粉红的痕迹,连漪咬住自己的手,要和江淮斗争到底。
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她被翻了个面,脸埋在枕头上,膝盖曲起在床上摩擦,后面被江淮的阴茎摩擦到已经有些饥不择食地收缩着,仿佛说,快给我。
“江淮。”连漪带着哭腔喊他,股缝每被摩擦一下,整个人就颤抖一下,跪也跪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