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澜的刻意咬重她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淡然,看不出一点发怒的迹象。
然而越是这样就越让人不安,乔澜心底有股不详的预感,下意识的就抬脚离他远一些。
看到她的动作君倾澜不怒反笑,眼角的泪痣闪烁着妖异的光泽,随着他伸手一揽乔澜就被抱在怀中双双落在浴池中。
君倾澜欺身而上,将她死死禁锢在自己怀中不能动弹,目光冷冽的道:“你就这般不信任我?”
乔澜被他深邃的目光灼伤,虽然那里面充满浓烈的宠溺和纵容,可是她却有些迟疑迟迟不敢踏出那一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者说在担心什么,这一刻她变得很胆小,变得不像自己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也搞不懂的陌生人。
不必回答她的表情就已经说明,君倾澜禁锢着她的力道猛然一松,坐起身子定定看了她良久忽然随手将身上的衣物脱掉。
半分钟后他身上除了亵裤之外再无其他,乔澜脸色顿时一黑:“滚开!”
话落右手蓄力,一股淡淡的灵力已经包裹在掌心之上,红陵也被她唤出来悬浮在两人的头顶,只要稍有异动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君倾澜却好似没看见一样,闭上眼胸膛的地方出现一朵诡异的花纹,只听他轻声呢喃道:“我从未将你当成宠物,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主仆关系,你是主我才是仆!”
什么?
乔澜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听不懂他话中表达的意思,不过那黑色的花纹却有印象。
她一直以为这是君倾澜赋予她的‘印记’,却不想原来是她想岔了,可是他说的主仆又是怎么回事?
乔澜盯着那图案皱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久以前我被一个老东西算计,他修为比我高趁修炼之时偷袭。
我们两败俱伤身差点神魂消散,拼着所有修为才保住半条命,一半元神却被强行抽离封印在禁魂石中,老东西在上面下了禁制契约者会成为我的主人”
君倾澜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对当年之事并不在意,可乔澜又不是傻的,认识这么久他要真是以德报怨的人,那她就去吃翔!
当初那老东西差点要了君倾澜的命,虽然他修为没老东西高,可对方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当时他一半神魂被抽,元气大伤一躺就是这么多年,这一半神魂却被封印在禁魂石中没想到被乔澜契约。
乔澜虽不知其中缘故,可经过这段话已经大致能推算出部分真相,也总算明白当时这妖孽为何几次三番想要杀了她。
思及此她又问道:“若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一半神魂毁掉,对本体造成巨大的创伤”
是了,她该想到的。以君倾澜的骄傲即便付出代价也不肯成为别人的仆人,即便杀了她会造成不小的创伤他也不在乎。
可既然如此他最后又为何没这么做?
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今天这件事情已经颠覆她的认知,乔澜突然有些不敢继续问下去,就怕了解的越深会越发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然而君倾澜却不给她逃避的原因,解开她的上衣纽扣露出那黑色的图案,同样的图案只不过一大一小一深一浅。
他手放置乔澜身上的图案上:“我这条命现在是你的,若我有不忠你随时可以让我为此付出代价,只要运用灵力催动这图案就可以”
说完掌心突然出现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就顺着皮肤直接渗透进她的体内,霎那间乔澜就觉得心头多了一股牵扯,她心底突然有些慌张忍不住拔高声音:“君倾澜放手!”
此时君倾澜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没断过,他依言将手拿开认真的道:
“这是生死血契,你生我生你死我亦不会独活,如果我对不起你就按照刚才说的办法做,不论我有多强大保证这世间都不会再有一个叫君倾澜的人”
乔澜双眼因为愤怒憋的通红,她没想到君倾澜竟然真的说到做到,将命交到她手里,别说是修士就是一个普通人都没几人能做到。
这样的深情她如何承受?这样的情深意重如何能不叫她感动?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若再矫情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有些时候一味后退躲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既然退无可退那就迎难而上,撕开这一方天空看看走出去会如何。
转瞬间乔澜就已下定决心,在君倾澜未有反应之前一个反转从被动转为主动,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主动吻了上去。
浴池中乔澜的衣衫早已湿透,君倾澜紧紧搂着她的腰逐渐加深这个吻,就在他想要更近一步时却被人突然推开。
此时的他早已情动,眯着眸子直喘粗气耐着性子问道:“怎么了?”
乔澜勾唇一笑,淡定拍开他到处点火的手掌,单手捏住他的下巴道:“在此之前我们来定几个规矩”
“嗯…”
“第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打断你的腿,听见没?”乔澜扣住他的下巴冷声威胁。
君倾澜心下大喜,这表示乔澜愿意接受他,但面上却仍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不过这凶巴巴的女王范儿倒是让他眸色深了深,不自觉喉咙滚动一下,毫
☆、180 女装乔澜,九爷心事
早上醒来时乔澜就发觉身体不对劲,封印不会无缘无故解开,那么除此之外一定是君倾澜暗地做了什么手脚。
为此他还特地围条围巾,就是怕被母亲和家人看出异样,更是刻意跟他们保持距离尽量不要亲密接触,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
倒也不是说乔澜故意隐瞒,而是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却突然从男孩变成女孩。
这说出去没几人会相信吧?不被当成怪物研究才怪。
更让乔澜觉得古怪的是,母亲对这件事似乎并不知情,身为她的母亲连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清楚,这未免太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