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杜虞呼吸一窒,喉口像是被完全用湿水的棉花堵住了,整个脊背高高地扬起,又摔回床上,“呜呜···哥···鱼鱼,鱼鱼好疼···”
身体像是被他的肉刃劈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热度粗暴而强硬地撞入她的体内,像是一下便被顶到胃,连疼都来不及细细感受到便已经变成了过分舒张的饱胀感。
傅祈弦没有答话,只是伸手去给她拨弄了一下凌乱至极的黑发,闭着眼缓缓地吐了口气。
比刚才更甚的冲击让他有瞬间的大脑空白,即使有心理准备,却也还是被她的柔韧和湿热夹得精关一紧。他咬着牙关控制住自己想要猛烈冲撞的冲动,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有汗不断地从上面滑落。
小丫头未经探索的甬道过分紧致,又像是在里面藏起了一处充沛的水源。
又湿又热,像是一眼小小的,独属于他的泉眼。
随着他的顶入,边缘内壁上还没有完全舒张开来的褶皱被他强势的进入强行撑开后,又急速回缩回原本小山峦似的形状。
只像一排小小的牙齿轻轻地刮蹭过他粗壮的棒身,不知从哪儿流出来的水液也逐渐流下,湿润着她温热的花道和他炙热的性器。
花穴里的媚肉就像是她倔强又要强的性格,在被进入后紧紧地挽留住他,不允许他离开,也不允许他有别的动作。
小穴像是过载,杜虞呜咽都快没有了声音,“哥哥···太,太大了···顶住了···”
傅祈弦缓过神后,似乎是被她的用语逗笑了,只是向来都体贴的人此时完全没有因为她说的话,想要把自己的肉棒抽出去的意思,只是哄着:“乖乖适应会儿,嗯?”
“好像,要坏掉了一样···哥哥···”杜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饶的话,只是想他心软些,抽出去点儿也好,“鱼鱼要坏掉了···呜呜···”
傅祈弦轻声笑起来,弯下腰亲着她的唇,“没有坏,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