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非常害羞, 不想在自己身上多谈, 把话题抛给其他人，“方哥你们呢。”
楚凤鸣谢一行于泉三人摊手，他们三人都是走偶像出道。
人的精力有限，在某方面放的精力多，就注定会减少其他方面，娱乐圈练习生竞争很激烈，要博一个出道机会，每天努力练习就已经耗费他们全部时间，没有时间谈恋爱。
几人的目光落在方彦杭身上，方彦杭靠在椅子上，眉毛上挑，看起来有几分不羁。
他和楚凤鸣几人是一个极端。
他的初恋在什么时候，他早就忘了。
温心喝了口甜汤，“方总可别说自己没有。”
方彦杭转起桌子，没跟几位嘉宾对眼，“我想不起来了，不说了。”
“嗯？”
“我不信，好好想！”
方彦杭夹了块糖醋排骨，在大家的催促下迫不得已开口，“应该是我初中同学。”
“很文静的女孩子。”
这句话潜意思就是初中谈的恋爱，嘉宾们算了算他初中的年龄，噫了一声。
他们学校的老师怎么没棒打鸳鸯？
嘉宾们嫌弃的朝他摆摆手，看向剩下两个人——
顾湛和时意。
嘉宾们不约而同把他们放在了最后。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旁边的人也意味深长的看过来，时意睫毛动了动，盖住眼底的情绪，没往旁边看，“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外，当时他在和人打架。”
“打架？！”
温心没忍住脱口而出，顾湛会打架？？
随后意识到自己眼神太过明显，她强忍着把目光收回去，清了清嗓子，“你继续。”
时意，“没了。”
温心，“就这些？”
时意，“就这些。”
嘉宾们眼神均包含期待，谢一行犹豫了一下，提醒，“你还没说印象。”
顾湛目光落在时意脸上，明晃晃的，不带丝毫隐藏。
时意躲开他的视线，状若无事的吃了块儿鱼肉，“挺狠的。”
顾湛给自己盛汤，“只是狠？”
时意当做听不懂他什么意思。
陶瓷碗里白色的鱼汤鲜香美味，点缀着几片青色的香菜，男人唇角上扬，“我记得你写了本书，书里写你们初见——”
时意打断他，“我还没说完。”
时意努力保持自然，补充，“又狠又帅。”
顾湛满意了，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他记得她在书里的描述是，爱了爱了，我要做他女朋友。
在场的嘉宾全是知情者，温心忍不住喝了口水，压下自己想尖叫的欲望。
方彦杭不自在的扶额，不想看到顾湛的表情。
「！！！」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顾湛竟然会打架！！」
「又狠又帅呜呜呜」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时意状若无事的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冰凉的果汁顺着喉咙滑下，缓解了一些燥热。
她和顾湛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外的破旧小巷。
穿着白衬衣的少年卷起衣袖，浓密的睫毛缓缓抬起，侧脸线条清冷，眸光充满不耐烦，大长腿抬脚踹开面前的混混。
是她的菜。
温心看两人都不说话了，咳了咳，打破莫名的氛围，“顾老师呢？”
“顾老师对初恋的第一印象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