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医院大厅等易大师下班的糖糖丝毫没有留意到自己有多么的明媚动人。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微微攒起的眉头,宜喜宜嗔。
一双眉目,顾盼生辉。
待易岸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到她跟前,那些痴痴看着糖糖,却又不敢上前要电话号码的小男生们,这才纷纷退散。
女神,果然还是男神的…
尔等矮矬穷还是远远地看着好了…
糖糖穿着黑色开襟大衣,胸前深邃起伏的曲线丝毫没有遮掩…嗯,她的腰间系着漂亮的蝴蝶结。
“冷吗?”易岸别开视线,不等糖糖回答,径直握住了她的手,冷的。
随后,他带着体温跟气息的大衣披到了糖糖身上。
“不是说了让你在车里等?”虽是责怪,却还是牵住了她的手。
而糖糖低着头,没有说话。
跟易大师一起吃过那么多此饭,这一次,可算是糖糖心情最复杂的一次。
明明是两个人第一次烛光晚餐,明明该是浪漫温馨甜蜜。可她却一丝一毫,都高兴不起来。
吃完最后一道甜点,糖糖才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易大师,然而,还是不敢出声。
“怎么了?”
易大师倒是早就发现糖糖不对劲儿了,估计她大概是又闯了什么祸,正等着她自/首呢。
糖糖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又阖上了,没过几秒,又提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看在她这样为难的份上,易岸决定,无论待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他都会忍住不生气的。
“到底怎么了?”
“嗯…”糖糖默默地走到了他身边,拉了拉他衣袖,“明天…你不去艾公馆好不好?”
糖糖说话的声音细的都跟蚊蚋一般了,可易大师还是瞬间皱起了眉头。
糖糖立马坐到易岸身上,勾住了他脖子,亲了好几口,慌忙解释,“我们家资助了一些小朋友来我家过小年,我怕你见了不高兴,所以才…”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易岸还以为…
还以为她反悔了。
“为什么觉得我会不高兴?”易岸看着糖糖问。
今天她身上格外的香,格外的…不一样。
他知道,只要他一低头,视野里的风景会无比美好。
他承认,他现在已经并没有多少心思听她嘴里说的话了…
“我怕你觉得我们家人都是一些投机伪善分子,其实不是的,我爷爷奶奶这些年资助了好些贫困儿童,还捐了很多很多所学校跟图书馆,从来没向外界宣扬。他们真的是很善良很好的人。可是今年…你也知道,都是我不好,给集团抹了黑…”
易岸收紧了握住糖糖纤腰的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好一会儿过去了,糖糖才眼泛泪光的问,“你不生气?”
易岸却只是将糖糖抱起,放到了旁边站着。
虽然是在包厢里,但毕竟是在酒店,易岸可不想有人能借机污了糖糖名声。
“吃完了?”易岸问。
糖糖以为易大师不听她解释,不肯原谅她,沮丧地低下了头。
易岸却只是取过她的外套,牵着她走出了包厢。
“我有事得先回家一趟。”易岸说。
这是什么意思已经不用多说了…果然,易大师还是介意了。
糖糖此时的心情已不能更差。
公寓一到,停下车,糖糖坐在车上没动,易岸看了她一眼,“一起上去吧。”
糖糖想了想,点了头。
出了电梯,易岸掏钥匙开门,糖糖忽地从身后抱住了他。
今日不知为何,楼道里灯光有些昏暗。
‘啪嗒’一声,门开了。
空气似乎都静止了。
易岸一转身,猛地掐住了糖糖腰肢,眼睛里没有往日的淡定冷静,仿佛在喷火。
一下秒,他已经弯腰低头,擒住了糖糖柔软稚嫩的红唇。
并将糖糖嘴里的呜咽系数吞入腹中。
女士衣服上的蝴蝶结除了好看,还有一个很棒的有点,那就是极易解开。
易岸架着糖糖双腿退入房间,关好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