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和黑子去一边商量去了,剩下影山被青峰和黄濑他们团团围住,乐不疲此地询问有关于超能力的事,眼里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影山茂夫很少被同龄人这么热情地对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磕磕绊绊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喂,你们问题太多了。绿间在他们围着影山唧唧歪歪地说了一大堆话后忍不住黑着脸挤了进来。
你刚才不是听得津津有味吗?
青仔,绿仔是有事情要说吧,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
青峰秒懂,大气地让出来一个位置,忍不住用一种充满鼓励的眼神看着绿间。
绿间无视青峰的目光,深吸口气,走到满脸迷茫的影山面前。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绿间真太郎似乎下定了决心才问出声,晨间占卜和幸运物真的是不好的东西吗。
对你来说它们很重要吗?影山静静地看他。
是的。绿间艰难地道,我曾经,非常坚信。
影山茂夫静静地看着绿间,想到了师匠,如果是师匠的话会怎么回答呢。
嗯怎么说呢,它们并不会给人施加诅咒,当然也不会增加幸运,影山努力组织着语言,诅咒是只有人才能施加给人的,所以就是
青峰忍不住说道:你不要那么执念就行了?
对的!影山松了口气,劝解他人什么的对他来说难度太高了。
是这样么绿间看着自己的手。
所以说,为什么要把投球成功率归结于运气啊,不都是你的努力吗。青峰吐槽。
不是运气,是尽人事以待天命!绿间推了推眼镜强调道。
青仔你别管了,这是绿仔的安心嘛。紫原敦拍拍肚子,跑了那么久有点饿了,从兜里掏出两根美味棒,想了想,递了一根给影山,这个给影仔。
影山迷茫的结果:影仔?
影仔就是影仔。紫原敦叼着美味棒含糊地道。
青峰嘿嘿一笑解释道:这是紫原对承认的人的称呼,今晚多谢你了,影山。
只是小事而已。影山茂夫羞涩地道。
话说东京有很多诅咒或者鬼吗?紫原突然好奇地问。
额,这种东西平常是不会影响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的。
众人松了口气。
影山犹豫道:至少在我以前生活的调味市是这样,但在东京我有点不确定了,这里咒灵和恶灵的数量有些超乎寻常的多,我刚来的时候在帝光也发现几只。
众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过我已经清除干净了。
众人又松了口气。
但是咒灵是清理不完的,一段时间后又会孕育出来,影山茂夫忍不住感叹,东京人民真是危险,不愧是大都市。
众人的这口气差点哽在喉间,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一脸天然的说出那么恐怖的事?!
青峰颤颤巍巍地道:影山啊,那么恐怖的事一点都不厉害啊
欸,是这样吗。影山无辜地歪了歪头,不会恐怖吧,因为看不见,一下就结束了。
青峰他们:
赤司和黑子商量完事情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场景。
青峰望天,喃喃:在我生命最后的时光,我想和篮球一起渡过,从明天开始住在球馆,打篮球。
黄濑帅哥泪目:我现在搬离东京还来得及吗,我还那么年轻,还没有谈过恋爱,我这张脸长了有什么用。
我突然觉得嘴里的美味棒都不香了。紫原惆怅地吃完最后一截,还把袋子里的碎屑抖进嘴里,我的生命是不是要倒计时了啊,在我生命的最后,我想吃巴拉巴拉巴拉
紫原开始报菜名。
赤司就:?
你们集体被附身了吗?
绿间?赤司看向在场唯一靠谱的人,却发现绿间紧锁着眉头,似乎在做人生重大选择题。
我以后到底是信佛,还是信天主教,日本的八百万神明可以保佑我活到成年么。他想着。
影山君,他们这是?
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罪魁祸首一脸茫然。
你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嘛?小酒窝一脸震惊。
好不容易从影山嘴里知道了来龙去脉,赤司征十郎一时间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张?
也不至于到路上走着走着飞来横祸的情况吧?
想了想东京每年的失踪人口报告,赤司征十郎沉默半响,突然扭头对影山说:影山君,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第二天
影山茂夫刚走进教室门口,轻轻说了一声:早上好。
早上好~影山君!黄濑元气满满地打了声招呼。
影山茂夫忍不住盯着黄濑眼下的青黑:黄濑君,你没事吧?
额呵呵,还不是你昨天说的话太吓人了,我一个晚上都觉得天花板上有咒灵盯着我,吓得睡不着呜呜呜qwq黄濑自来熟地贴了上来,假哭。
影山安慰道:没关系的黄濑君,遇到咒灵的几率很小的。
嗯嗯。
而且你如果真的能看到,那应该也没什么办法。
黄濑:?
影山,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不会安慰人。
有的。影山茂夫失落,对不起,我不太擅长读空气。
噗,没关系没关系。黄濑扑哧一声笑出来,没觉得什么,反倒觉得影山一下子从昨晚那个神秘的超能力者形象变成了身边的普通的不善交际的朋友,感觉更加自在了,开玩笑似地说,超能力者也有做不到事啊。
当然了,超能力有很多做不到的事。影山认真地道,既不能变得聪明,也不能跑得更快,只是普通的一种特质而已。
黄濑没想到会得到这番回答,一时间忍不住看向影山的眼睛,后者眼里满是一望到底的理所当然:怎么了?
不,我就是突然觉得这番话感觉好有哲理。
影山茂夫忍不住微笑:嗯,这是我的师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