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任嘉年是答应过荆心语不干涉他们的感情,但是事实证明,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只没有威胁性甚至能够轻易忍让拿捏的哑巴狗。
既然现在的任嘉年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只会咬人的狗了,那么他就无需继续听从荆心语那些不如他意的指挥。
“求——我。”
紧接着任嘉年在荆心语掌心写下了这两个字,然后利落地跨进荆心语的床,用力脱掉了荆心语的裤子。
“任嘉年!你又想干什么!”荆心语猛地发出了叫喊声,随后总算明白了对方所说的“求我”二字是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要用她这幅身躯来求他不把两个人之间所做过的事情拿去告诉温平。
就在荆心语愣神之际,爬上床的任嘉年已经脱掉了她的内裤,然后硬生生的分开她的双腿,采用了半跪的姿势,对着荆心语的小穴深处舌头轻舔了一下。
于是躺在床上的荆心语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不敢相信任嘉年居然会埋下头来舔自己的下体,导致她顿时被一番惊慌失措地情绪包裹着,连原先想要怒骂对方的话语全都通通忘记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嘉年……你不要用舌头舔那里!那里……很脏……”
若说单纯的插入只是为了欢爱,可是一方愿意去舔另一方最私密、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最肮脏”的,用来排泄的生理部位,这分明就不是为了简单的欢爱,而是向对方表示臣服的一种举动。
她连忙用手去推任嘉年的头,想要对方停下这令人感到羞耻的举动,“不要舔了……任嘉年……你赶紧起来……”
但任嘉年丝毫不听劝,径直用舌头伸进去小穴里头,把湿热的内部搅得潺潺流水,荆心语平时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刺激,下体不禁下意识地开始收缩起来,语气随之变得又娇又媚。
“别舔了……嗯……嘉年你不要再舔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快要烧起来了……”
别看荆心语嘴上说着“不要”,可她原先想要把任嘉年脑袋推出去的劲仿佛都消失了,转变成用手去抓他的头发,动作像是在隔靴搔痒。
任嘉年能感受到荆心语现在应该是正爽到不行,于是他将自己的舌头从蜜穴里伸回来,再把她放在自己头发上的小手握住,动情地放在自己的嘴边吻了吻。
从荆心语的角度来看,任嘉年此番动作简直是色情极了,而且他的嘴边还湿漉漉的,应该是沾上了自己下体流出来的爱液,不过他一点都不觉得嫌弃,反而用舌尖将嘴边的津液舔光,再去亲吻荆心语的掌心。
此时此刻,荆心语只感觉到小穴处传来阵阵空虚,恨不得将任嘉年的脑袋按回去,让他继续给自己再仔仔细细地舔一次。
当然了,她是这样想的,身边本该也是这样做的,尚未料到在荆心语要动手按头之前,任嘉年却对着她张嘴做口型。
荆心语好不容易才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观察任嘉年到底在这种时候究竟会想要说些什么。
“你觉得温平愿意亲自给你舔下体吗?”
“但是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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