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病床上的谷震山轻轻哼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黎风则是关好门,从那旁边的桌子底下取出装子弹的脸盆,端到床前。
“伯父,你看,就是这颗子弹,折磨了你这么多年。现在已经取出来了,你就好好养伤吧。还需要我给你针灸治疗半个月,这半个月的饮食和起居习惯要注意,马虎不得,而且最好不能有人打扰。
黎风似乎另有所指。
床上醒来的谷震山并没有因为病情好转而高兴,反而一副担忧的神态。他的那位二弟,他太清楚了,平常都是以谷震山惟命是从,而如今知道他病入膏肓,他就开始暴露狼子野心,对那家主之位虎视眈眈。
要是他不来争,倒是给他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谷家人。关键二弟是想加害于三弟和自己的一对儿女。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样的人得逞的。
“哎!就在今天解决这件事情吧。”本来谷震山等病好了以后,还想等一等的,看看二弟会不会回心转意,如今从刚才派那谷长河来试探的情况来看,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哐当…”那扇门有一次被野蛮地撞开了。
领头的是那中海市商界鼎鼎有名的谷萧山,谷家二爷。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看到谷震山半躺着,真在和众人说话。以为这位病入膏肓的大哥已经回光返照,开始交代后事了。
便大言不惭道:“大哥,怎么?好点没有?也对,乘现在清醒,赶紧把该交代的交代一下,免得一些我们谷家的隐藏产业被你带进棺材里。我呢作为谷家二爷,也该为谷家出点力,你说,我不做,谁去做。”
病床上的谷震山气的直哆嗦,被黎风用手安抚下来,咳嗽了一声:“就算是带进棺材,也不会让你 参与进来,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个二弟确实让他的心彻底的死了。
“那怎么行,怎么说,我都是谷家的人。再说,你去了后,这谷家我最大,我不做主,谁敢说什么?”谷萧山还没有醒悟,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起码在他心里以为十拿九稳了,谷家的隐藏实力在他手中握着呢,而且经济大权也在手中,这谷家,现在基本上是他说了算。
“你这个畜生,你对得起死去的父亲吗?这点权力,就让你要骨肉相残。”谷震山脖子上扬,深深地呼吸着。
“话不能这么说,我相信我能带领谷家发扬光大。”谷萧山有些不可耐烦了。
这时谷长河带着一位青衣大汉走了进来,在谷萧山耳边低语。那谷萧山的脸上笑容渐渐展开。
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也懒的跟你废话,今天不把谷家的一些秘密说出来,这里所有的人都别想出去。”
说完,向那青衣大汉点了点头,那青衣大汉心有神会,轻轻一吹口哨,从房间外面一下子冲进来一群青衣人。
谷弥山有些慌了,指着谷萧山大骂了起来:“二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对吗?你这个老匹夫。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青衣人就要展开行动,将黎风众人团团围住。
“住手。”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