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正颤栗不停,叶沫代夏家大妹搭腔了,“现在是还没事儿,您要是不来,备不住就有事儿了,今天这场子,就是为玉真同学摆的呢!”
咔嚓!
叶沫短短一句话,不啻在场中降下了巨雷,满场众人都要被劈晕了!
无数道愤怒的眼神凝在叶沫身上,恨不得在她身上灼出无数孔洞。
叶沫却毅然不惧,迎着射来的眼神扫去,嘴角冷笑,所有的目光被她扫中,无不败退。
没奈何,此刻的叶沫,狐假虎威,若是惹着她,任她搬弄是非,被这位传说最是血腥,暴戾的太子爷做主要目标盯上,那可真就呜呼哀哉了。
瞧见这些平素将自己视作物件的衙内们,连和自己对视也不敢,振恐得好似伏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小鸡崽,叶沫心中的快意简直要冲破天灵盖了。
眼神小心地撇了下薛向英俊不凡的脸蛋,叶沫不禁暗暗叹气,知道自己是绝难入这位法眼的,余光扫见低眉的夏家大妹,叶沫又来了精神,攀龙附凤是不成了,紧紧攥住这撞天运的夏玉真,自能躲在薛家太子爷的大树下,乘凉避雨。
这也正是叶沫此刻敢耀武扬威的原因,她实在是太清楚这帮衙内对这位薛家太子的敬仰和恐惧了,即便是被这帮人恨得牙痒痒,只要抓紧了夏家大妹,她也确定自身定然无虞。
第三百三十二第章一打
却说,叶沫一句话罢,薛老三剑眉挑了起来,瞪着薛原道,“原子,我是真没想到,你现在已然学着做大人了,别的本事没学会,倒是会欺男霸女了!”
薛向一怒,噗通一声,薛原腿肚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急急道,“三哥,真不干我的事儿,我哪知道这是玉,玉真……妹妹啊,我就是听说时剑鸣和刘二争一个婆子,我和刘二有些交情,就出来替他助拳,哪知道……不对,麻痹的,刘老二……”
正道着内幕,薛原好似想起了什么,一骨碌爬起来,奔着躲在一边发抖的刘二,就是狠狠一脚上去,踹得他一个倒栽葱,扑出老远。
薛原犹不解恨,又紧追上去,狠狠踢了几脚,边踢边骂,“叫丫不开眼,叫丫不开眼……”
地上翻滚的刘二剧痛难耐,却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正愤懑间,刘二忽地瞅见薛原冲自己猛使眼色,他不是笨人,瞬间会意,知晓这是让自己惨叫。
试想,欺负了那位的人,能平白就过去?
一念至此,刘公子立时哭天抢地的惨嚎起来,他倒非是作假,而是薛原压根儿没留手,虽然净拣肉厚的屁股下脚,可一脚下去,也疼痛非常。
“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滑稽戏!”
薛老三喝止了薛原,眼神儿冲西北角扫了扫,道,“时剑鸣,躲那么远作甚,你今年也毕业了吧,分在哪个单位?”
说来,自打薛老三进屋,时剑鸣浑身就没自在过,细细算来,他和薛向有过两次交集,一次是在京大运动场,一次是和薛原,薛意兄弟对垒时。恰逢薛向找上门来,后一次他跳窗落荒而逃了,根本不曾和薛向照面,严格算来,他和薛向就见了一回。
可就是这一回,却让时剑鸣记忆犹新,终身难忘,彼时,薛老三把他那个调戏小晚的同伴,按住脑袋。嘴巴贴着水泥地。使劲摩擦。直擦得牙床都露出来了,那血淋淋的恐怖场面,直到现在,还偶尔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对上别人。哪怕是四大老公子中最阴狠的江朝天,时剑鸣自问都能周旋如意,可对上薛向,他几乎没半点脾气。
薛向出现的当口,他甚至条件反射般往人堆里躲,这会儿,闻听薛向发问,时剑鸣只好站上前来,老老实实道。“三哥,您好,我在社科院进修!”
“进修什么?胡作非为学院,打架斗殴系,调戏妇女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