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处长和霍无病深深地误会了,天下还有比这更悲催的事儿么!
却说,薛老三一句话罢,刘主任心中的悲愤转瞬化作惊惧。
他陡然想起了方才被这姓薛的打住肩膀,嘴巴忽然不能说话了,更诡异的是,姓薛的遮住他身子,假装自己说话,竟然说得惟妙惟肖,难辨真假。
刘主任惊惧的倒不是薛向这鬼神莫测的本事。
毕竟,这年头气功学大热,有人会两手把戏,算不得什么。
至于假扮他刘某人说话,这就更寻常了,过去的老天桥,何时少了这会口技拟声的土把式?
他惊惧的是,姓薛的胆大包天,再有了这两种手段,就像姓薛的威胁的这般,要再给他刘某人头上扣屎盆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个胆大不要命的浑人,威胁他有球用。
瞬间,刘主任的脸色便塌了下来,再不跟薛老三废话,甚至不去看薛向,抱了霍无病便超外边拖去。
然,霍无病身子长大,刘主任身子肥胖,虚胖无力,抱着霍无病拖行许久,也没行出几米。
“刘主任,我来帮你!”
薛亮忽然跳出身来,上前抱住了霍无病的双腿,连同刘主任合力将霍无病抬了出去。
“慢来,刘主任,这被褥被无病同志弄脏了,记得叫他洗干净了还我,他的被子我就先用了。”
说着,薛老三用脚挑起地上的被褥,甩在了被刘,薛二人架起的霍无病的身子上,将他整个人都蒙住了。
摄于他的雄威,刘,薛二人皆未言语,架着霍无病便出门去了。
薛老三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再度铺起了被子。
方一触手,他便暗自叫好。
原来,霍无病的那两床纯白被褥,尽皆是蚕丝制品,柔弱,滑腻,正是极佳的佐梦良伴。
薛老三这才明白,明明党校就提供了学员的被褥,姓霍的为何还要自带。
原来这家伙倒是同道中人,亦是享乐主义份子。
“薛向同志,我劝你还是找人疏通疏通吧,要不然,今天的事儿,肯定难了!”
纠结半天,彭春还是出言相劝。
的确,方才发生的一幕,实在是有些挑战他的认知。
作为旁观者,他实在屡不清方才那一幕里的层层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