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看这个话语权,此刻,这种话语权正掌握在适姐手中,对很多人而言,却是宝器蒙尘。
若是宋虎获得了这种话语权,那不仅仅意味着拉风,更意味着经济价值。
别以为学校就是净土,对某些人而言,学校恰恰就是最好的来钱渠道。
收保护费只是最低级的方式,垄断学校的里的小人书,故事书租借,球赛的组织等等,弄好了顶的上好几个大人上班的工资。
这也正是宋虎下血本请动他干爹老枪的根源,帮大黑痣出头只是面子,为的到底是实质性的里子。
至于调戏许菲菲,不过是适逢其会,谁叫这妞儿生得太过勾人,那弹性惊人的大长腿一甩一甩地,晃得人心痒痒。
若是平素,他还不敢这么张狂,可今次有干爹在场,什么事儿不敢干!
宋老虎洗耍了一会儿,开始得寸进尺了,竟然伸手朝许菲菲的屁股摸去,许菲菲仓促地躲开,伸手在宋老虎胳膊上搭了一下。
宋老虎好似被蛇咬了一般,猛地一收。手腕处已然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线,亏得他闪躲得快,并未划出口子。
再朝许菲菲手中看去,一柄三寸长短的铅笔刀正握在手中,瑟瑟发抖。
“好!这小蹄子够辣,我喜欢!”
宋老虎身侧那位被四五名奇装异服气势汹汹青年围在中间的长发男子。豁然叫好,戴着黑皮手套的双手,还轻轻拍着,异常轻佻。
若是旁人叫好,宋老虎立马就得抓狂,可这位叫好,宋老虎却涎脸露笑,道,“干爹说的是。这妞儿就是火辣,不如我擒下拉,让给干爹!”
不出所料,长发男子正是左近几条街大名鼎鼎的老枪。
老枪不过二十多岁,面容生的清秀,看着比满脸横肉的宋老虎并不显老,偏偏宋老虎一声干爹叫的行云流水,毫无凝滞。这不要脸的功夫,实在是令人作呕。
此间距离学校大门。不过二十来米,正是热闹当口,即便是长发男子的两名手下大声呵斥驱赶,周遭仍旧围了二十多个胆子大的,见宋老虎领着社会上的渣滓欺凌本校美女,皆面现不忿。奈何畏惧于老枪一干人的淫威。无人敢动。
刺溜,趁着宋老虎拍马老枪的当口,许菲菲猛地朝左侧狂突,宋老虎猝不及防,眼见着许菲菲便要突围而去。
半天里一道银光闪过。一把匕首斜斜封堵住许菲菲前进的去路,深深扎进了石子路里。
许菲菲更是被唬得惊叫出声,脚下一个打滑,一屁股跌倒在地,强忍着没哭出来,眼眶却是飞速蹿红。
宋老虎狞笑两声,蹿前几步,一把抓住许菲菲的手腕,将她扯了起来,伸手在她瓷白的脸蛋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好滑哦,不知道干爹捉不捉得住,哈哈……”
“草泥马的宋虎,把人放开,狗屎一样的东西,吃里扒外,无法无天啦!”
人群中发一声喊,五名大个儿横眉立目,猛地朝宋老虎冲来。
人心分善恶,识利害!关键还在一个度!抗日战争时期,无数平民做出舍身取义之壮举,非是这些人天生就是英雄,面对刺刀,自是人人畏惧,可一旦身负灭村屠家之巨仇,个个血热,谁还管什么刺刀。
就拿眼前来说,众人见许菲菲遭厄,皆心生不平,可左右有老枪这帮大混子,心皆畏惧,这便是趋利避害之心压过了善恶之辨,无人敢动。
可待见宋老虎如此猖狂,做出此等丑事,陡见惨剧发端于眼前,善恶之心立时激起血涌,左右几人一商量,胆气陡壮,遂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