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心中一紧,她瞬间想到了温陌寒。
昨晚他说要杀一个人,会不会是这位左侍郎?
但陆靖远说,兵部左侍郎和武库清吏司郎中是今早在朝堂被下了大理寺牢狱,时间上看,又有些对不上……
“先别告诉父亲了,让他缓一天在说,何况忠宁侯府的事,他即便知道也管不了,就别去添这个堵了。”
陈叔儿道:“老爷已经知道了,让老奴告诉大姑娘一声。”
陆清婉很惊讶,父亲这是想干嘛?
陈叔儿继续道:“老爷刚刚吩咐,这几天府上的事都交给大姑娘管,就辛苦大姑娘了。”
陆清婉思忖了下没拒绝,应下一声“知道了”,便带着绿苗出门上了车。
“老爷怎么会突然把家事都交给您?难不成半夜做梦,被祖宗训了?”
绿苗嘴巴也被熏染的有些毒,但她也只敢在陆清婉面前,轻轻吐槽一两句。
“他还真是会用人啊。”陆清婉无奈感慨。
显然,陆靖远对之前“纸条”的谎言不肯信,外加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又似蜗牛一样缩回壳儿。
把家里交给她,也是想试探一下背后到底是什么人罢了。
陆清婉心中明了,也没再提,到“婉凝阁”看师傅们调制的香,便坐在后面的小院子里悠哉悠哉的歇息。
“今儿大街上溜达的人都少,不妨早点儿关了铺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