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陆清婉面色疑惑,梁伯尧也没介意,“孤十年前狩猎时,马惊了,直接冲下了山,把脚踝骨摔裂。若不是这家伙胆子大,背着孤从山底爬上去,只等人来救的话……”
“殿下肯定能活蹦乱跳,上阵杀敌了。”温陌寒把话题接过,不想担这份功。
陆清婉不禁恍然。
难怪温陌寒与太子关系这么好,原来是另有渊源。
一行人进了正厅,梁伯尧坐下后,小太监为太子褪去了靴。
温陌寒蹲在地上,摁住他的脚揉了两下,双手狠掰,只听梁伯尧惊呼一声,牧尘熟练的前去敷上药。
“你这老伤,只会越来越重,需要多晒晒太阳。”温陌寒净了净手,便坐下喝茶。包扎这等事,便交给小太监去做了。
梁伯尧一言难尽,“别絮叨这么多,今天有借口出宫,孤要喝个痛快,哪怕醉上一晚,明日再回宫也无妨。”
温陌寒自当同意,只是喝酒之前,他还有事情要办,“酒可以喝,事情殿下也得办,否则清婉姑娘不是白白等候您一天?”
这话实在太虚伪,被烤的羊鱼野兔都想从坟里蹦出来。
陆清婉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福了福身,“民女为殿下请安,能陪伴殿下左右是民女福气,怎能是白白的等?何况殿下会为民女做主,民女感激还来不及。”
二人一唱一和,把梁伯尧高抬上了天。
梁伯尧鼻子嗅嗅,瞬间闻出二人身上用的是同样的香。
他眼神颇玩味的在二人之间徘徊,这种表情,让陆清婉有些拿捏不准了。
“听说清婉姑娘会亲手调香,还开了铺子?”梁伯尧提起这个话题。
陆清婉立即点头,“雕虫小技,只为亲近朋友。”
梁伯尧微微颔首,“你的嗅觉也是天赋异禀的。”
“不敢说天赋异禀,但寻常的香,民女还是能分辨的出。”陆清婉有些纳闷,不知太子为何会问这个问题。
梁伯尧正色一些,话题突然锋利,“如此说来,莫枭身上的味道,清婉姑娘应该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