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汗血宝驹是皇帝陛下赏赐给长公主的寿辰礼。
广平郡主居然要杀了它?
陆清婉几个小姐妹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论作死她们还真服这位广平郡主,可她刚刚不是来给长公主请安后去涂伤药吗?
怎么会又跑到马场那么远?
梁伯尧悄悄看向了温陌寒,显然认定此事被他动了手脚。
可毕竟是马踢坏了人,就算知道是他作祟,也找不出证据来。
长公主气的不想再说话,温陌寒吩咐卫兵把郡主一行人送回南阳王府,“都已经伤到命根了,还是回府叫御医过去诊治。万一真的不能人事,就让南阳王快些为郡主换个人。”
长公主埋怨的瞪了一眼温陌寒。
姑娘们都还在这里,哪能随意胡乱说?
长公主叮嘱卫兵道:“送回去把事情向南阳王说清楚,其余的话一句不要多说。”
具体怎么办,就看南阳王要不要命了。
毕竟陛下对南阳王也没那么深的兄弟情。只是南阳王也没实权在手,便放任不理了,容他做个悠哉王爷当一当。
但若是悠哉的太过分,陛下恐怕就不容了。
卫兵领命退下,陆清婉见温陌寒看来,四目相对的刹那就明白,他是在为之前的事出气。
陆清婉面色一红,立即看向了纯贵人。
说起调香的话题,姑娘们也叽叽喳喳的凑过来聊,算是把这一波尴尬给遮掩过去了。
时辰已到,公主府的寿宴开始。
陆清婉被姐妹们拽去给各家夫人请安。
只是她看了半晌都没再见到侯夫人,而后找个侍女问了问,才知道侯夫人送了寿礼便离去,根本没有在公主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