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也带着陆钰凝早早回家,回家的路上,她听了方青阳的传讯:
“广平郡主的手臂骨折,郡马彻底……废了,治不了。南阳王正带着郡主去了宫里请罪。”
陆清婉惊呼出声,“这汗血宝驹踢的太狠了吧?而且还踢了那么准?”
“在现场的人说,听见了叶哨声响。猜测是有人故意激怒汗血宝驹,所以马才发怒了。”
“叶哨?”陆清婉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方青阳讲解道:“就是用柳叶做了工具,可以吹出哨响,通常为军中传讯所用。”是谁指使的,不用说名字也知道了。
陆清婉心中有数,她更惦记陈柯然说起姑父的事。
回到家中,她就到陆靖远的书房中私谈……
将陈柯然的话简略的说了说,陆靖远听过之后也很吃惊:“这是陈参议提点的?”
陆清婉点了点头,“今天他特意叮嘱,让我回来之后一定与您说一说。”
陆靖远捶打着手心在屋里走,绕来绕去快把陆清婉都给走晕了。
“父亲,这件事您知道?”
看他的样子,好似也有事情隐瞒。
“其实你大伯父和二伯父之所以和他们家不再往来,是因为你姑父曾在郾城偷鸡摸狗,还做了些不道德的事。事情被揭开闹的很不堪,他们才被赶去偏远之地当个巡山的差官,这还是你两位伯父怕丢了脸面私下走动,但也撂下狠话,就此不再往来。”
陆靖远也不愿提起家丑,但为了大姐,他也只能把恶心忍了。
“不过后来说他发现贼窝,带人一举剿灭时,我还很奇怪。他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啊,难不成狮峰岭的山贼都那么蠢吗?”
陆靖远自保的直觉很强烈,“此事恐怕不简单,而且不是一件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