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悄无声息的把温陌寒用过的酒杯悄悄收好,扫平一切他曾出现过的痕迹。
见太子仍旧站在原地望向星空,福顺顺着殿下目光看去,“殿下,都走半天了,您还看?”
梁伯尧突然道:“若能像他这般过的桀骜不羁,狂荡放肆,孤宁肯不要这太子之位,少活二十年。”
“哎哟,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不想想旁人,您总要想想太子妃?娘娘对您实心实意,您在这方面可比温大人有福气。”
福顺是梁伯尧最贴心的奴才,还比温陌寒身边的牧尘更懂些男女之情。
梁伯尧嘴角一牵,“你说的对,他是求而不得,孤是已经拥有。”
福顺道:“那咱这就去歇了?”
梁伯尧手一摆,“歇,为了他们,孤也得好好活。”
……
温陌寒来到陆家时,已经夜半三更。
他悄无声息地落在窗边,却发现窗子是锁的。再去正门处看,正门也是锁的。
难不成牧尘没有告诉她消息?
温陌寒只得跳上房顶揭开上面的一片瓦,屋内漆黑一片,连浅淡的呼吸声都没有。
显然,陆清婉没留在她的院子里睡觉,就是在故意躲着他。
温陌寒哭笑不得,知道这是小丫头无声的抗议。
他索性撬开大门,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卧房,掀开被子倒头就睡,他已经醉的不想回孤寂冷清的将军府,可惜不能拥她入怀,那便抱着她的枕头,也可有一桩美梦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