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远不知女儿发了什么癔症,一时有些懵。
此时同僚们也陆陆续续走出来,看到陆清婉来了,惊讶之余,不禁夸赞一通,“早就听说清婉侄女天资聪慧,懂事能干,瞧瞧,居然惦记父亲,还来接父亲回家。”
“陆兄好福气,可惜我家中只有三个臭小子,除了闯祸闹事,屁事不懂,就想有个女儿能贴心,可惜,没这个福气。”
“都一样,我家中倒是有女儿,可惜那是她母亲的小棉袄,和我好似仇人。”
“所以晚上郎中的宴请,陆兄还去不去?”
话题一转,众人不禁问到了正事上。
陆靖远也不知如何拒绝,只能说陆清婉偏要跟着一同去,“前几天一直头疼,这丫头担心了,怕我晚上吃酒吃的多,偏要跟着一同去……唉,我这个父亲做的,一丁点自由都没有,这其中的苦你们不懂。”
面子上一副苦艾艾的样子,其实陆靖远心里也有些小得意。
女儿如此出类拔萃,他也很有炫耀之心。
“那怕什么?同去同去!”郎中出来,正巧听到。
陆清婉顿时一通恭喜的说辞送上,哄的郎中笑开了花。
满月酒也有时辰,陆清婉既然决定同去,就拽着陆靖远一同上了马车。
车上还有陆靖远的一位同僚,父女二人也没法子细说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去郎中府贺喜了嫡孙满月酒,二人在回府的路上才提起这件事。
陆靖远有些醉,虽然还能说出话,但舌头已经开始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