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陆靖良也不肯搭这个茬,二伯母瞬间就开始发火了。
“心中都明白,何必这样藏着阴阳怪气的挤兑人,我就是为我弟弟的婚事操心怎么了?都是亲戚,帮衬一把不行吗?”
二伯母又提起当年的恶心事,“当年要不是我们家网开一面,那严家的祸害早就被砍了。我为你们陆家忍气吞声的让步,至今都被娘家戳脊梁骨。如今不过是让名医去给瞧个病,这个推三阻四的不愿意,你们陆家没良心,全都没良心!”
陆靖良瞬间头大如斗,“你怎么又提当年的事?没完了?”
“我怎么不能提?我就要提!”
二伯母的声音越吼越高,“这些年我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白眼你知道吗?如今就想补偿娘家,让我弟弟能出息点,怎么就不肯帮个忙?我说没良心,难不成还说错了?”
陆靖良气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很丢人。
大伯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这些年,同样的话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何况这也不是大房的事,她又何必跟着听啰嗦。
大伯母离去,此处便只有一群小辈们在。
小辈们焦头烂额,只感叹“狂风暴雨又来一次”。
反倒是陆清婉仍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着花,好似二伯母这话不是说给她听,而是说给空气的。
陆清婉不吭声,丫鬟们自当该干什么干什么。
姑母在屋里伺候着老太太,其实也听见了这恶心话,可她也不是第一次被骂,只能心中忍一忍,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