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远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面面相觑,确认没有听错,可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啊!
之前为了升官,陆靖远阿谀奉承,谄媚送礼,什么法子都想了,就是升官无望。
可怎么一大早前任尚书过世,老爷稀里糊涂就升任五品了?怎么听都似个笑话。
“前任尚书大人是怎么死的?”陆清婉追问了一句。
陆靖远还沉浸在喜悦之中。
没等到家人的吹捧恭喜,反而问起前任死因,情绪有些不耐烦,“说是急病突发就没了,已经入棺准备运回祖宅下葬,不准备在凤都做白事。”
“回祖宅下葬要这么急?就算已经有新尚书上任,也没得身后事操办得如此潦草。”陆锦方也看出此事不对。
陆靖远沉了下,才压低声音道:“你以为其他人都是瞎子,就你瞧得出来?”
陆锦方很认真,势必要将此事刨根问底,“所以到底怎么回事?”
“其一,尚书丧仪按说应该礼部依照规制操办,可他的嫡子上奏要立即回祖宅下葬,陛下准奏;”
“其二,就算工部事情再繁忙,也没有尚书刚刚暴毙,当晚就新任补缺的道理。可陛下还是这么做了……单是这两点,还用我再细说吗?”
陆靖远也是有心教儿子,“有些事难得糊涂,何况那前任尚书本就贪婪好色,对我也极为不好……所谓山水轮流转,今天到咱们家了。”
陆锦方低头沉默思忖,陆清婉却已将事情猜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