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是血口喷人,你快些滚开,别挡着我出凤都城,有什么事情你去找我父亲说!”
“你确定要我去找国公?”
纪寺卿也看出聂向南要翻脸不认人,“好,我就去找国公说,我不仅要说你指使我们故意把铺子货物变成废旧草包难为陆清婉,还要说你用我的铺子收受贿赂,帮外地官员拖延灾情上报的时间,蒙骗圣上!”
“你、你疯了!你是疯了!”
聂向南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看向国公府的家丁便道:“快把纪大人送回府上,再请太医,他一定是喝多了胡言乱语,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家丁们立即上手,也明白自家公子要借口之心。
可此地还有迟瑞派的人在身边,是嚎啕大嚷,把纪寺卿的话重复了好几遍。
“什么?原来那铺子里塞草包是三公子指使的?”
“我就说怎么可能好几个铺子里都没货,是不是都和三公子有关啊!”
“而且那铺子里都是些小物件,还纳闷怎么敢在最繁华的金街开,原来这不是普通的铺子,是帮人收受贿赂的铺子。”
“怪不得三公子要出城呢,合着是怕沾上麻烦,要跑啊!”
……
有人煽动,自然会有很多跟风的人。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国公府的家丁也没法子把纪寺卿给带走,反倒是尴尬的就在原地,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聂向南已经气了个火冒三丈,可他不管怎么发火,这群百姓就是不散。
此时再不知有人故意搞他,他就是个傻子。
也不再搭理纪寺卿,直接带着家丁推搡人群便直奔宫中而去。
这件事情的确闹得太大,他都不必去找国公,而是直接进宫去求德妃娘娘。
刀已经悬在他的脖颈上了,他已经彻底地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