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薰也始终对此事存疑。
哪怕她的未婚夫也对赵方赞不绝口。
陈柯然颇有玩味地道:“即便是要嫁,也不至于和朋友毫无往来,难不成赵家打算把她囚禁一辈子?这倒是过分了。”
“原本对徐御史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的官气很敬佩,但自从她这样对待颜汐,我倒是改观了。”
陆清婉这般评价,孟家姐妹也认可地点了头,“我母亲还问过徐夫人颜汐的亲事如何了,可徐夫人支支吾吾,显然没心思邀请,似乎是在躲什么。”
“算了,只要她安然无恙,我们也就知足了。”
柳兰薰这般说,其他人也只能唏嘘作罢。
温陌寒此时端了酒瓮从远处走来,今天有太仆寺的所有官员都到场祝贺,为了给岳丈大人撑场面,温陌寒的酒是没少喝。
陆清婉笑眯眯地给他送上醒酒茶,温陌寒倒是很乐得有夫人侍奉,“茶可不够,还要其他的……”
轻喃耳语,说得陆清婉脸色通红无比。
虽然姐妹们没有听见说的是什么,可这幅模样还能不懂?接连调侃打趣,羞得陆清婉恨不能钻了地缝儿里。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宾客们也陆续归家散了。
陈柯然和诸位好友准备归家之时,却见温旭宁急匆匆地跑过来,看着他面色慌乱的样子,陈柯然瞬间酒醒:“你怎么来了?出事了?”
温旭宁喉咙咽了咽唾沫,直接看向了温陌寒,“祖父,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