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才不惧怕忠宁侯。
她只觉得与忠宁侯府风水不和,似乎每一次来,都没什么好事。
“知道的,是老侯爷遗愿,不让将军祭拜。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与忠宁侯府断绝关系了。”
“何况这遗愿,我们将军可没听见,到底是老侯爷说的?还是侯爷您自己编的?虽然我们将军也不愿意给这没良心的老头子磕头,但毕竟名分上沾了个孙子辈,可别最后让将军落得一身不是,没这个道理!”
陆清婉毒舌再发,直接斥骂起那个老不休。
虽然死者为大。
可临死还要摆一道,这事谁能受得了?
“你、你再敢胡乱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忠宁侯气得就要去抓陆清婉。
温陌寒直接抬了手,“我不介意忠宁侯再多几口棺材,多搭几个灵棚……”
忠宁侯冷哼一声,只能撂下了手。
侯夫人此时也觉得陆清婉所说很有道理,“传遗愿的人是谁?到底有几个人听到父亲的遗言?他已经病弱那么多天,糊里糊涂,怎么就在临走的时候能清醒地说出这样的话?我也甚是怀疑。”
温旭宁一怔,似乎也没考虑到这件事。
忠宁侯还想含糊过去,聂灵芸却直接让人把传了遗言的亲眷带上来。
他是忠宁侯表弟的小儿子,一事无成,便在老侯爷的身边做个管事,偶尔得点儿月例,也都花了女人身上。
“祖父临终之前,到底是怎么说的,你重复一遍。”聂灵芸呵斥道。
温成看这架势,都快吓得哭了,“就说不让大表哥守孝祭拜,也不让表嫂戴孝穿白,而且也不肯让夫人占了长媳之位,说他们给侯府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