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了一眼陆清婉的肚子,“就算陆清婉死了,你也甭想活,这里是皇宫,你从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人在盯守,你根本逃不出去!”
“我若死在这里,明天天亮之时,凤都城哪怕是个卖炊饼的,也会知道温陌寒是陛下偷睡了臣子爱妻,生下的一个早该溺死的野种!”
忠宁侯看着太后,反而扔给她一把匕首,“杀了她,我可当此时从未发生,孤身离开凤都,浪迹天涯。”
“但是在这之前,这个女人必须死。”
忠宁侯看向了陆清婉,“当初她母亲知道了真相,惨死我手,如今她也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命丧黄泉。”
“可怜了两个模样不错却命薄的女人,但你们的死怪不得我,要怪也只能怪荒淫无德的梁棣,若不是他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所有人都不会有这等下场!”
太后看着匕首,已经吓得浑身颤抖。
此时陆清婉也缓回了神,她的脚步慢慢朝门口退,手也悄悄地伸向怀中,已经握住了一把药粉。
她看向失去理智的忠宁侯,倒是笑着看向他,“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却不说自己做了多少孽。”
“我不知侯夫人是否真心愿意跟随陛下,但你和蕙鸢姑姑却是偷情多年。那是什么人?是宣平侯府的寡居之人。”
“踹寡妇门,刨绝户坟,你不仅做了,还逼着蕙鸢姑姑出主意杀人灭口,做完恶事还把她抛掷身后不理不睬?”
“口口声声说外人对不起你,还不是因为你垃圾无能,怨天怨地,就是不怨自己。”
“你才是最丧尽天良、狼心狗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