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看向常嬷嬷,“太子侧妃不舒服,还是尽早地送她回东宫,再找个太医看看,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进了武安王府就张牙舞爪的要打人。”
常嬷嬷自当明白陆清婉的意思,直接让人把聂灵珊押走。
而此时纯嫔有些拗不过面子,因为聂灵珊毕竟是她带到武安王府的……
“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长公主殿下不妨劝劝武安王妃,没得撕破脸面,闹得不可开交,扫兴。”
“纯嫔娘娘被陛下看重,这种事你处理起来岂不是更妥当?我这个做母亲的肯定会偏袒自家女儿,若非顾忌纯嫔娘娘的体面,我早就把她清扫出门,见都不见。”
事情已经在被逼站队,长公主无论从情分上还是从利益上,根本不可能去护着聂灵珊。
陆清婉一大早就说起国子监针对陆锦楠,也是针对长公主府的内外学堂,虽然是一件貌似不起眼的小事。
可长公主见多识广,自然品出其中的味道不一般,早已让身边的人去打探了下。
而且刚刚与六部的夫人们对话,与学士府的柳夫人叙谈,她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国公府带着一群酸腐朝臣针对温陌寒,还逼陛下写罪己诏。
若是她还出面偏袒聂灵珊,就摆明了吃里扒外,拆了温陌寒的台,打了陛下的脸。
长公主在宫中吃的盐都比纯嫔娘娘的米还多,岂能让她两三句话就给哄骗了。
纯嫔面色在笑,眼眸却闪过一丝狡黠的算计,“其实我也体恤武安王妃的不容易,可灵珊毕竟是太子侧妃,如今掌管东宫大小事务,前途可期。就这样被打了,太子殿下那边也说不过去。”
“都是长公主殿下的晚辈,您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