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地赶到了陆家,此时太医们已经帮陆靖远苏醒过来,只是陆靖远仍旧心急如焚,双手发颤。
看到陆清婉也跑过来,他也不顾身上还扎了针灸,直接坐起身,“你快和那个孽障断绝关系,往后他和咱们陆家再无来往。”
“我早就说过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你看看,现在这明摆着有人故意做局,要整你们夫妇二人呢。”
“可明知如此,那个孟宸老东西还让你去参加,他就是不安好心。”
“你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你的亲爹,谁是你的亲姐姐了。”
陆锦方在一旁闷声不语,低垂着头。
显然他也明白这一次鲁莽回来,是惹出了麻烦。
只是陆锦方对父亲的作为十分不忿,看到他醒来,那股子担忧已经不见,嘴巴却仍不饶人:
“整天不是与这个断绝关系,就是与那个断绝关系,戴上三品官帽时,你乐得比谁都欢,遇上麻烦你除了躲还知道什么?”
“不管你是不是与我断绝关系,这一次我只有往前冲,根本没有后退的路,而且我也不完全是为了孟宸大师的话,而是为了所有学子去争口气。”
“你听听,他说的这也是人话?”
陆靖远眼前一黑,险些又晕倒过去。
太医忙给掐了人中捏醒,埋怨着陆锦方道:“还是危险的时候呢,您少说两句。”
“这么多太医都在,我怕什么?倘若这府里连句痛快话都不能说,又何必招我回来?对,我本来就不应该回来。”
陆锦方看向了陆清婉,欲言又止,又把话憋了回去。
陆清婉知道他是存着对父亲的怨气,但也训了几句道:“好歹这也是父亲,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孝字?而且你知道他只会说几句气话而已,何必计较呢?”
“你难道没听见他刚刚说的话?”
“听见了又怎么样?不是没把你打出去吗?”
“我看他恨不得直接捏死我,免得那群酸腐老臣会与他针锋相对,让他当朝丢了体面。”
“呸,你还真是自恋。你以为父亲在朝堂上与国子监王征冲突,是因为你呀?那是因为我。”
陆清婉一个大白眼飞了过去,“若不是你跟那个杜悦芷的事情没瞒住,凤都城压根儿没人知道你的名字。”
陆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