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摸了摸她湿透的裙摆,指上满是她的泪水和淫液。
祁则轻搂着年年,低头看两指分开时拉出的粘腻银丝,不由得蹙眉深思。
“师父!”
年年被羞得厉害,往他怀里蹭,遮住半张脸闷闷地声:“不要玩那个。”
她被他弄得太厉害了。
此时声音媚软酥人,活像是被玩透的样子。
“为师知道。”祁则撩开她的裙摆,掐了个诀散去腿心处滴答流淌的水液,同时也将那根深埋在她后穴的玉势抽了出来,收进芥子袋中。
没了玉势磋磨,身下没了饱胀贯穿的感觉,一时清爽很多。
但不出一会儿,那股子空虚饥渴竟泛上来,穴肉隐约又要流水。
年年不由得咬紧唇,一声细软的闷哼声溢出唇边,她一抬头,看见祁则眼眸深邃地望着她,似是无奈。
“师父……”年年面色绯红,低下头不敢说话。
“下山吧。”
祁则揉了把软乎乎的狐狸耳朵,揪了揪那只残缺的左耳:“该下山修行了。”
传送阵连接人族的百余城池,皆是富庶的王侯之地。
一眨眼的功夫,年年就被传送到了有药都之名的柳济城。
传闻此地灵脉深厚,城外低山绵延,上古时漫山遍野都是灵草仙药。
此时虽是严寒,但城外青山迭嶂,清晨的雾气如白纱般笼在山头。灿金色的晨光铺在青石板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甘冽的药草味。
清新空旷间,夹杂了一丝早市的嘈杂与烟火味。
年年抖了抖狐狸耳朵,湛蓝色的眼眸闪烁不停,拽了拽祁则的袖子说:“师父,我想吃那个。”
祁则顺着年年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挑担的小贩,扁担里是青绿色的野果。
许是此地灵脉赐恩,本该又小又涩的野果,此时一个个圆润剔透,散发着一股清甜味。
一枚铜板一个,祁则要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