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突然福至心灵。
狐狸耳朵抖了抖,她越发放肆地看祁则的脸,小小声地问他:“所以是师父想下山玩?”
夹杂几分细软哭腔的声音漫在耳边,很是酥媚勾人。
怀里的狐狸就像闻到肉腥味似的,连尾巴都是一甩一甩的,满脸侥幸试探的坏笑。
祁则挑了挑眉,大方地点头:“没错。修行烦闷枯燥,偶尔也想放放风。”
祁则如此直率,年年反而不明白了。
“可师父每日练剑修身,丝毫不像是烦闷的样子。”年年抿了抿下唇,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祁则他入神出关后,似乎越来越不一样了。
“枯燥无趣,但不是不能忍。”祁则伸手揉年年这颗好奇脑袋:“忍耐也是修行的一环。”
这一忍就是几百年。
年年想想就发憷。
她目光往下,看见祁则胸口裸露在外的几寸肌肤。
白皙温热、坚实有力,很想舔一舔,再用牙齿磨一磨。再到他握剑的手、还有那遒劲有力的腰,以及此刻正顶在她腿间,已然胀大勃起的阳刚性器。
哪一处都喜欢渴求得要命。
忍耐,实在是太痛苦了。她何时才能做到像祁则一样,收放有度,随心所欲呢?
“呜。”
年年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狐狸耳朵耸拉下来,像一只饿了叁月的可怜狐狸。
祁则一直看着年年的眼睛,将她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她窝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扭,蹭得两个人都不上不下,算是明白她想法了。
“慢慢来,不着急。”
祁则将年年抱下来,露出被她淫液打湿的衣服下摆。
他随意撩开,脱下被染湿的外裤后,那根猩红色的阳物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顶端挂着一抹清透的前液。
年年看得眼热,祁则唤她过去。
她不自觉跪在他腿间,膝下正是他方才脱下的外裤。
“张嘴。”
祁则握着阳物,将前液抹在她的唇上,缓缓送进她口中:“含一次再准备下山的事。”
“嗯嗯!”
年年张大嘴,小舌来回刮弄,直至阳物舔得湿润滑腻,才一点点往喉中咽。
胯间的脑袋前前后后地律动吞吐,将她的喉头反复破开操弄。
不一会儿,屋内都是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将溢满的津液往下咽,喉管不停缩绞,祁则后腰发酸,伸手拽她的发。
“唔,师父……”
小嘴被阳物完全撑满,她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唤声,眼眸泛红动情,口中小舌正抵着铃口吸吮。
快慰间,祁则拉开她的前襟,揪住那点嫩粉色的乳尖往外拉扯。
“快点。”他往前挺腰,兀自操弄起她的小嘴:“张大,让为师全插进去。”
他次次狠出狠入,手下动作越发狂放。
喉头被操得太狠,乳尖也被玩得酥红硬挺,她被压在他的小腹,块垒分明的肌肉硬的可怕。
浓稠腥灼的阳精射进喉中,年年来不及咽,匆忙用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