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沉默,更像是任性而肆意的张扬默许。
“就为了那半妖狐狸?你疯了是吧?我去狐窝里捞一把,都能找到十八九只比她好看聪慧的!”
“嘘。”祁则举起一根手指,空气刹那停滞凝结,如同无人之境般冷骇。
但祁则不让他说,他就偏要说。
乐池用尽全身修为,强顶着祁则的灵压闷声道:“你知道那狐狸有事瞒你么?”
“你猜。”祁则说的风轻云淡,好似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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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在水池旁待了一会儿。
不算久,还来不及忐忑难过,祁则就过来了。
“师父!”
年年匆忙站起身,却揣住手,不敢往前走。
水面倒影中,她这副羞怯惊恐的模样,像极了刚被带上灵山时的野狐狸。
祁则等了片刻,见年年不动,轻叹了口气。
“师父……”年年心头一跳,险些落泪。
下一秒,祁则走向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有事就说。”祁则将她搂得很紧,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是要师父抱么?”
“嗯,”年年鼻头一酸,发现乐池也跟了出来,受惊般往祁则怀里蹭。
她越蹭,祁则抱得越紧。
“好了,下次聊事也带着你,免得你在外无聊吹风。”祁则轻拍下她的背:“为师答应你,可还满意?”
乐池这次学乖了,抱了盘瓜子出来。
他一边磕,一边看祁则被这狐狸蹭得衣衫散乱,慢慢褪了冷锐逼人的疏离。
乐池打趣道:“天色晚了,你俩这么下山不安全。不如就在丹宗住一晚,我让弟子给你俩安排一间最好的客房。”
哪想祁则丝毫没听见话中隐喻似的,坦然道:“那就有劳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