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见师父一直不说话,她裹在软乎乎的被子里,歪了歪头说:“那……暖和些的?”
祁则仍然沉默。
年年脸上又红了。她心想自己不勤奋早起,还不辟谷去欲,竟然连寒暑冷热都犯难。
“师父随意拿就是了……”年年小声道:“师父给的都好。”
“好。”
祁则摸过芥子囊,将一件衣裳放在床边道:“洗漱后就走。”
年年没想到师父这么着急。
她身下依然隐隐作痛,昨夜双修时祁则入得太狠,她腰也很酸,体内那股饱胀的感觉挥之不去,虽然很舒服,但总有些疲惫。
她裹紧被子,躺到床上,小眯了会儿。
天亮时,年年最先看见床边那被染脏的衣服。
尚未来得及脸红,她便看见那身新的、根本不像是衣服的衣服。
不是袍子也不是长衫,只有薄薄一层白纱,袖口下摆都很短,像是缺工少料。可做工又极其精致,胸口绣了两圈繁复的花纹。
年年穿上后,发现自己的乳首若隐若现,成了花丛中那抹最勾人的颜色。
祁则回屋的时候,就看见年年一声不吭地站在那,用尾巴圈住自己的腰肢,双手揽在胸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怎么了?”祁则打量一眼道:“不合身么?”
“可是……可是它不能穿呀……”年年将尾巴往下移,遮住自己腿心的光景说。
祁则蹙眉,一语不发。
年年就要哭了。
是她让师父随手拿没错,可她怎么想到师父会拿这种……这种堪称淫乱的衣衫。
“这是你修炼时穿的,方便脱,也好打理。”祁则认真道。
“真的吗?”年年眨着眼睛问。
“嗯,不过最重要的是。”祁则看向她那双湛蓝色的透彻眼眸,道:“你穿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