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祁则冷声呵斥。
“呜……”
年年浑身一颤,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委屈得不敢出声,双手轻轻捏祁则的手,怕他甩开了。
罢了。
祁则想,年年修为尚浅,对人族的事更是一窍不通,自然不知道以人名赋剑意味着什么。
他想收回手,哪想年年晃了晃他。
“年年知错了,师父取的山木就很好听。”她说:“谢谢师父。”
“嗯。”
祁则无意多说:“其中尚有深意,待你修行日久,自行体会。”
年年好奇极了,现在就想修习练剑。
她本就吃不进人族杀生烹火做出的东西,抱着祁则的手问:“师父师父,我们去哪里练呀?”
“你想去哪?”
祁则被她拉着手左右晃荡,力道小小的,和撒娇似的勾人。
偏偏她还求急心切,把他的手抱在胸口,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唔……去床上?”
年年眨了眨眼,很认真思考,没注意到祁则面上的变化,她说:“床上不行,师父从来没在床上练剑看谱。道场?城里也没有这个。若是找片小竹林,四下无人打扰的清净地方,就你我二人……”
祁则清了清嗓子,收回手说:“不用你操心,为师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