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净不由得对年年高看一分,手指搭上她的脉象说:“她脉象平稳,虽是虚弱,但还不至于靠您续命。”
说完吕净拿出百宝医囊,要为年年拔剑。
“万幸这剑是凡品铁器,没有伤到她的本源。”吕净示意祁则将手拿开:“您且回避。”
祁则当然知道这破烂东西伤不到年年,但此时年年毫无反应,像是快死过去。
他心惊得厉害,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仿佛就在眼前的真实感。他怕自己一放手,就再也抓不住了。
“宗主,您放手吧。年年妖力低微,灵力更是低残,您再替她续命,应是适得其反。”莫念情安慰道:“狐妖命数与他人不同,年年虽然还没长出第二条尾巴,但也不是那么脆弱。”
祁则仍在犹豫。
“关心则乱,宗主。”吕净催促道:“再拖下去,她的血淤在胸腔,恐怕真有危险。”
“本尊知道了。”
祁则缓缓松开手,转身前看了眼年年苍白的脸色,道:“你们照顾好她,若是醒了立刻唤本尊。”
医堂外,闫子阳已经跪地许久。
“弟子向师尊请罪。”闫子阳紧紧低着头,“吴双说,今日灵山会遭大难,有妖王偷袭师尊。会害得年年化妖、宗主发癫。”
祁则心中早有猜想,果不其然色那转生之人说的话。
祁则只是不明白,为何闫子阳如此行事。
祁则问:“你和副宗主为何如此信她?”
闫子阳肩膀一颤,咬紧牙关,才绝望道:“上次吴双预言泾水之事,救了我一命。不知为何,弟子见她一见如故。弟子该死!”
祁则又问:“本尊与年年不在宗内,为何仍要启用护山大阵?”
“吴双说您不在,受难的就是他人,必定会有人发癫发疯。”
祁则叹息:“仅是吴双一句话?你可知护山大阵是灵山根基,除非妖兽压境,也不能轻易动用。本尊见你性子沉稳,才将大阵交予你,看来是本尊看错人了。”
闫子阳偷偷望向医堂的门,许久许久,他崩溃道:“是弟子辜负师尊栽培!弟子一想到那妖怪会害年年和您,就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抓住那妖怪,将它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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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造反撬墙角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