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现在我可能就改主意了。”塞缪尔恨铁不成钢。
“再等等看嘛。”玛门眼睛直盯着阿兹墨德,恨不得将位置挪到他俩的跟前,好看个分明。在他这里,就只能看到她光裸的背部和纤细的腰身,明明还能有更多赏心悦目的“美景”的。他已经盘算起要找她做的日子来:嗯,就在选完君主之后,自己已经稳坐一把交椅,不管阿兹墨德是输是赢,她的地位总在他之下的,那就不怕她不同意。啊,要用什么姿势好呢,果然还是正面最好吧,能够将她娇羞的表情一览无余……他不禁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不行,这个魅魔,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在勾引他。阿萨谢尔只想射个痛快了,她的朱唇柔软而湿润,双眸迷离诱惑,小穴似有魔力,每一次进入都刺激他性器的所有敏感点,这具身躯也娇弱性感,偏在起落时又十分有力。甚至她呼出的气都是淫靡的,裹挟着他的理智直坠下去。与她在这座椅上待得越久,他越向丢盔弃甲发展了。
偏偏她还加快了动作,交合的声音只是听着就能让人的气血翻涌,红了耳根。
阿萨谢尔在混沌和理智中挣扎。
眼见着沙漏里只剩了小小的一堆,只需两分钟就会流尽,归于砂砾的大家族。路西法想,终究是阿萨谢尔的胜利吗,这倒不让人意外。
“啊……阿萨谢尔……”她喊着他的名字,两手攀上他的脖子,用力收紧。阿萨谢尔猛地被抽去空气,感觉到她没有下死手,体内升腾起了莫名的快感。那是窒息所带来的短暂而剧烈的刺激,只有与死亡接近时,才会能得到这般稀缺的快感。他赶忙抓住她的手腕向两边扯去,没了支撑的她立刻跌进他的怀里,那黑发散在他的肩头。
差一点,差一点前功尽弃。方才他险些就落入她的圈套,自甘在她收紧的手下攫取那无法名状的快乐。
可她接着,在他耳边这样说着:
“阿萨谢尔,射出来,我任你摆布。”
人们都惧怕恶魔的低语,殊不知在恶魔中,魅魔的低语才更可怕。在你高潮迭起的时候,她要你的心你都会双手捧上。
这一瞬,阿萨谢尔心一颤,犹豫了半分,身下却是没收住,或者说没想收住,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魇住了,那阳具顶端久违地漫出了液体。阿兹墨德感觉到了子宫口上忽然阵阵地淋上了什么,同时也有汹涌的法力涌入身体,她不由惊喜地起身捧住他的脸,看他半带讶异半带不甘的表情,确认了这个事实,大喊出来:“他,他射了!”
说罢,沙漏漏尽,成为了静止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