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芬格却是睡了过去,让她来参加会议已经是很难为她了,如今事不关己,她便不再关心,等一觉醒来,就能知道结果了。别西卜也是心不在焉,手里摆弄着一只奇形怪状的青皮果子,盘算着什么时候吃掉它,这是个变种,果肉还要厚些,汁水也多。路西法也没打算这半个小时一直盯着他俩,脑中充斥着地狱的繁杂事务和对撒旦的追思,眼神四处飘动。
真正在关注的,就是塞缪尔、利维坦和玛门。看这样的比试显然对他们也是一种刺激,不过都是用法力压了压罢了。
这边阿兹墨德将那已经滚烫的东西从嘴里释放出来,起身,一腿搭上他的身子,又是一抬腿,扶住这火龙,对准自己的花心,慢慢坐了下去。仿佛一块柱状的烙铁,嵌进了她的身子,让她想起了某种相似的刑罚,不禁在心里想:那就这样罚我吧!口中荡出一声嘤咛。
他在她身体中撑开这样一条甬道,却感觉是被她的肉壁所包裹吸附着,湿热得很。偏这时她又凑上来,朝他吐着热气:“阿萨谢尔,你长的这么好看,怎么性格这么差。”她一动弹,那紧密契合的地方也随之一动,让他有些难以自持。
此时,听得路西法报了时:“五分钟了。”
他心中一震,这半小时比他想得还要慢些。阿兹墨德解了裙身的丝结,仅有的一点衣物从胸前褪下来,只留那遮住交合处的褶裙下摆。她抱住他,胸前的双峰紧贴住他,她垂首在他肩头,一转脸,又是紧挨着他的脸颊,他深邃的双眸就在眼前。
她没有说谎,阿萨谢尔的确很好看,只是这好看的人不想看她。她久久没有动弹,只是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然后将他的脸扳过来,“是我不好看吗?”
那深碧色瞳孔幽幽地闪着光,看久了便会陷进去似的。他一直看着,没有说话。于是阿兹墨德叹了口气,坐起身来,双手扶在他的肩上,腰身用力,提了臀部,上下地动起来。什么阿萨谢尔,终究是要败给我的。她昂了头,感受着身下的刺激,每一次抬起都不是太高,可落下时却总是顶到最深处。
阿萨谢尔开始担忧起来,她太诱人了,以至于抬眼看到她高抬的下颌,脖颈上紧绷的筋脉,以及上下晃动的浑圆……他小瞧她了,甚至有心叫她再快一点,险些沉沦在爱欲的泥沼。从不曾有人能给他这样强烈的性爱刺激,这几乎要超出一个堕天使所能承受的范围。但他理智未失,快感只是一时的,如果此时屈服,那才是输惨了。只是她这样卖力,他身下的那东西却是没有理智的,随着她的动作快感愈强,也很正常。
“十分钟了。”
阿兹墨德不急,现在应该是他欲望正盛的时候,后面大概才是她所应当担心的。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却还是闭紧了嘴,只用鼻子。她一边律动,不时发出几声娇喘,一边又捧了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哈……阿萨谢尔……你的那东西……可比你诚实……”
说完,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目的非常明显又简单粗暴的动作。呼吸受阻,阿萨谢尔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没等他说什么,她抢先一步含住他的嘴唇,将舌头探了进去,闭上了眼。他的口中也是温暖的,带着些微的咸味。阿兹墨德感觉不到他的回应,便更加撩拨,轻轻吸吮他的液体,而后让舌尖缠上他的舌头,如同海底交缠的水蛇,缠绵又缱绻。
阿萨谢尔如饮甘霖。他没有闭眼,眼前便是再近不过的面容,她不拿那双眼看他时,他甚至会觉得她有几分高洁,宛如巧夺天工的大理石塑像。可她一旦活起来,眸子悠悠地转着,就自然地带上了魅惑之感,却又不像其他魅魔,她在地狱是独一份的……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脸颊两侧她纤细的手指有些凉意,掌心却是温热。他由她使出浑身解数,逼着自己将思绪扯远,分散她所带来的刺激。
“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
阿萨谢尔感觉自己适应下来,但是与适应相对的,是性器逐渐累积的快感——它终究是要释放的。于是这种适应在徐徐引导他走向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