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苒被男人从后环住,纤薄背脊抵住他硬实粗犷的胸膛,耳畔是从他鼻尖漾出的喘息,紊乱发烫。
她腿心湿了,不停地流水。
“好骚,流这么多水,就那么迫不及待男人来肏你。”
齐毅两只大掌,一手一团扳住她颤悠悠乳肉,指甲盖轻轻撩拨奶尖。
他把头埋在她香软肩窝,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色情。
不用手触探,也知此时她身子底下是怎样的春潮滚滚。
高苒被男人玩得垂下了头,碎发飘扬,白腻腻额角滚起密密汗珠,顺着精致的下頦线滑落,锁骨处盛满温热的汗意。
眼尾绯红,水唇迷离地半张,男人翘立着的肉棒在她屁股后面乱顶,顶得她穴心犹如万千小虫子在啃食娇嫩花心。
“别玩了,进来。”
她声音沙哑得不行,仿佛自己马上就要晕软过去,迫切地希望男人性器能够插进来,给自己一个坚挺的依靠。
她眼睛半阖着,视线落在男人挂满枪支的乌尼架子。
她又想起那夜在山上,他骑在高高马背上开的一枪,枪口腾起白烟,他望向她,见她安然无恙,急切的眉宇方舒展开来。
蒙古包之间隔音很差,她甚至能够听到格根嫂半夜起榻咳嗽倒水的动静。
包外,风声咆哮,夜鸟在空中盘旋嘎嘎。
“高苒,你张嘴说,一字一句说‘求求好老公来肏高苒的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