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那般强势霸气的男人,会对着她乖乖低头,哑着声说愿意做她的小黑狗。
……
可就在她动心时,也是这个男人给了她重重一击,让她成为最大的笑话。
齐毅望着面前朝思暮想,默不作声的女人,好想伸手摸摸她的脸。
从陈巴尔虎旗一路徒步北京的所有风雨辛劳,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是他的红罂粟,能止痛,会上瘾,哪怕结局灰飞烟灭,也绝不愿就此放手。
“苒苒。”他又唤了遍她的名字,每个字都唤得无比珍恋。
高苒抿了下唇,敛住所有情绪,装作没听到,没看见,径直走到别墅门口,低眸在手提袋翻大门钥匙。
“苒苒。”男人牵着马跟在她身后,不断唤着她名字。
高苒不吱声,掏出钥匙开铁门。
随着铁门嘎吱打开——
小棕马举起前蹄,对着庭院里盛开的红玫瑰跃跃欲试,想着冲进去搞破坏。
“你要干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耍了她,又找到北京来干什么?
觉得耍她很好玩,是要再玩一次的意思么?
“苒苒,我有话同你说。”
齐毅来工作室蹲守之前洗过澡,理了发,换上新的夹克外套,也拿刷子给小棕马刷得干干净净。
他知道他家苒苒有洁癖。
“不想听。”
冷漠的回答夹杂雨丝,飘飘落落,将齐毅的心浇了个透。
“没关系。”他像个犯了错误的小男孩,垂眸,“我就站在这里,等到你有时间。”
哐啷——
高苒连个正眼都没再丢给他,决然关上铁门。
她没有按照原先计划在工作室过夜,而是从衣柜翻出件呢子大衣,披在身上,拿起钥匙下了楼。
她不想和他呆在同一片地方,呼吸共同的空气。
脏。